她撇了撇嘴,對於他完過後就這般冷酷的態度感到非常的不爽,扯著他的胳膊相詢:“是不是男人都如許?做那事的時候就會長久的腎上腺素上升,狠惡的不得了,等玩完爽夠了又開端故作狷介深沉――”
他半閉著眼,嗯了一聲。
他已經再度閉上了眼,從嗓子眼收回悶悶的哼聲:“嗯,今後賦閒了能夠去澡堂給人搓背為生。”
“……”唐末晚吃痛,忍不住回擊,重重在他的腰間上也想掐一把,成果發明,他腰側的腹肌竟然是內凹的,摸著就像一塊光滑的鐵板,本身底子無從動手。
“……你肯定你不是用心想耍我嗎?”
股甜膩的腥味,異化著兩人身上的安康體味,倒也並不難堪聞。
“你累了?”她聽到他從嗓子眼裡收回來的悶哼聲,她淺淺哦了一聲:“你比來是不是貧乏熬煉了?是不是體力降落了?”
她從怔忪中明白過來他到底說了甚麼,開初冇有綺唸的眼神俄然開端閃躲,潮濕的長髮混亂披垂在腦後,本來是她弄反了長寬的太短的浴巾被她儘力往上提了提。卻讓底下的風景更加直白的一覽無餘。
吮。
傅紹騫的浴巾也隻圍了一半,被慌不擇路的唐末晚一撞,被掉落在地,她身材發紅,倒是冒著寒氣,浴巾堪堪遮住她的上半身,底下玄色風景模糊可見。可她渾然不覺,隻是玩弄著本身淋濕的頭髮,暴露白淨的脖頸和肩膀後背,透著淡淡紅暈的鮮豔肌膚如誘人的水蜜桃,卻又忍不住瑟瑟顫栗的在房間裡跳來跳去,還不斷問:“如何俄然變成冷水了?冷死我
“那你呢。”
他不動,也冇反應。
邊擦,邊問:“如何樣,有冇有感受很舒暢?”
唐末晚動了動,側過身,鼻尖恰好抵著他的胸膛,卻有低低的笑聲從她的唇角傳來。
她的話還未說完,本來緊閉著雙眸的男人俄然睜眼,眼底一片沉寂幽深,她悄悄嚥了咽口水,總感覺被傅紹騫如許看著。打從心眼裡感到忐忑驚駭,放在他胳膊上的手,也有了稍稍退意。
“我睡不著。”重新回到傅紹騫的身邊,聞著他身上熟諳的氣味,她真的冇有一點睡意。
他減輕了腰上的力道,並且獎懲式的在她柔嫩凸起的腰肢上悄悄一掐:“女孩子說話能不能有點矜持,害不害臊?”
了,冷死我了!”
低喘的呼吸,細碎撩人的嚶嚀,繚繞了全部寢室。厥後,唐末晚在他身下倦極喘氣,過了好一會兒,炎熱的身材才逐步停歇下來。烏黑的長髮在烏黑的枕頭上如同一朵盛開的白蓮,他就躺在她的身邊,四目相對,過分狠惡的活動後,房間裡重新充滿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