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室燭光漾漾,照亮銅鏡內女子明眸皓齒,嬌羞含笑。
她香香的小身子像有龐大的魔力,特彆是那身薄薄軟軟的中衣,映在燭火暖光裡,讓她上半身的小巧一覽無遺。
靈芝知他是開打趣,轉頭嗔了他一眼,“無跡哥哥!”
她的病已好得差未幾了,恰好把著這個藉口,稱病持續呆在晚庭,連見麵都能免則免。
靈芝“咯咯”笑起來,“你要齁死我啊!”
靈芝訝異非常,他真的會給女子綰髮,“無跡哥哥,你還會梳髮髻?”
“你先出去。”
正想得出神,小曲倉促跑了出去,“女人,世子妃來了。”
說完往外走去。
打過號召隨即笑著退出門去。
“你是新來的?”秀芝鋒利的下巴揚得老高,看人的時候是從眼皮子底下看出去。
留下靈芝坐床上發懵,他親身給她插簪?他要給她補上及笄禮!
宋珩立於靈芝身後,左手順發,右手持梳,輕柔地將她瀑布似的一頭青絲垂曳至腰間,再層層以象牙梳齒分開,一圈一圈往上盤繞。
宋珩刹時投降,情不自禁低頭在靈芝臉頰輕啄一口,唇邊的光滑讓他捨不得分開,又廝磨兩下。
大年初二,回門日。
“真的是爺綰的發嗎?”
宋珩工緻地將她黑壓壓一頭長髮盤上去,笑著感慨,“我才知我練了那麼久,都是為了本日。”
用過午膳,她單獨坐在窗前大炕上,細細回想《天香譜》中關於鐘情香的記錄,一麵揣摩著配料。
桌上一碗甜粥,三碟小菜,是靈芝的生辰禮。
他的唇暖和如火,靈芝渾身酥麻一片,羞著推開他。
宋珩這才向靈芝眨眨眼,“我是說今後叫娘,現在嘛,叫她娘娘吧,大夥兒都這麼叫她。”
靈芝聽他說伉儷,臉又微紅,“你娘真好。”
她心頭一熱,站起來轉過身,做了一件本身想都不敢想的事,踮起腳尖,像燕子點水普通,雙唇在他臉頰上悄悄一碰,刹時紅了臉,提起裙子跑出去。
與行空長談了一日一夜,大年二十八那日方回府,當即動手安排人去查兵馬司姓湯的人。
黑髮高髻,更襯得靈芝膚白頸長,膩如凝脂,氣質勝仙,宋珩看得挪不開眼。
宋珩當夜冇有回王府,從安府出來,直接去了西邊萬壽寺。
靈芝雖不明白秀芝此前攛掇毓芝害本身究竟為何,但對這伉儷二人自是敬而遠之。
靈芝被他熾熱的眼神看得渾身發燙,心跳得緩慢,伸手將他往外推,“快些出去,我要喝甜粥,讓小令去幫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