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德帝稍稍平複了情感,略驚奇:“那為何你還參上一本。”
她這個兒子策畫膽識俱全,就是一點,不會做戲。
“但願琰兒有阿誰福分受皇上犒賞。”
“皇上明鑒,現在還要靠忠順侯去救王爺,若皇上力壓眾議不究查王爺之責,擺瞭然對王爺的倚重心機,忠順侯又如何會去救?”
他是君,可也是個父親!
冇想到就連程銓都參了一本“以軍情為兒戲,耽擱軍機大事”的摺子。
靈芝這幾日很有些心不在焉。
程銓麵色誠心,憂心之情不似佯裝:“平遠王與靖安王此戰得勝,確切是折損了兵員。但老臣忍不住以己心度皇上,此時最應當擔憂的不是平遠王的安危嗎?”
這摺子一上,不但周家,連宣德帝都有幾分驚奇。
當下帶著幾分委曲:“這西疆戰事本是家國大事,不管誰的兵誰的將還不都是皇上的兵將!琰兒身為一軍統帥,當然要點兵,忠順侯這也分得太清了。”
安懷楊一轉頭,卻見靈芝麵色凝重,微蹙著眉,揚開端來看著遠方。
“如何了?”安懷楊驚奇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