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二老爺側身坐到榻上,沉聲道:“平遠王找了靖安王來講情,想娶你做側妃。”
安二又看了看毓芝:“你本身說說,如何搞的?”
能在安府保護和毓芝陪寢丫環的眼皮子底下,將人臉上劃上一道口兒,還能不吵醒那人睡覺!
那人要娶本身,倒是去做妾啊!!
她很衝突,以靈芝眼下在安家的態度,除了分開,實在冇有更好的體例。
那小丫環捂著臉一麵忍著哭一麵道:“老爺您去看看吧!女人好好睡著覺,一大夙起來,臉上就多了條長長的傷口,流了好多血,枕頭都染紅了!”
她想笑笑不出,想哭哭不出,這幾日來受的刺激太多,老天爺是在戲耍她取樂麼?
“這是如何一回事兒?”他皺著眉問道。
腦中剛閃過這個動機,門口就有丫環小跑出去報:“老爺,老爺不好啦!大女人屋裡鬨鬼了!”
靈芝感覺機會差未幾成熟了,能夠流露本身的安排,便讓她二人湊到跟前,抬高了嗓門悄聲道:“我要分開安家,去西疆找槿姝與四叔,在那之前會將你二人安設好。”
她胸口刹時被堵得死死的,就像那石頭上還綁了一根繩,那繩纏住本身咽喉,活生生將本身往水潭底拖去。
第二日,靖安王府派人送來兩管玉凝膏,說是專治皮膚外傷,塗抹過後,疤痕一絲不留。
說完,邁步往外走去,一麵對望桃幾人道:“前日打的板子還不敷嗎?若你們女人再出點甚麼差池,你們就讓媒婆子領走吧。”
安二老爺見她模樣,曉得她一時半會兒還接管不了,不過有反應總比冇反應強,該不會一味去尋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