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先是李岩,後是羅汝才,闖賊連連虧損,卻也不見動靜。加上火線播種事大,嬴翌才臨時按捺下來。
疆場情勢千變萬化,明刀明槍硬懟嬴翌不懼,但賊營當中有三個異人,尤以擅巫蠱的苗地修羽士最是令人著緊。
而此時,嬴翌北上了。
流賊之害,可見一斑。
巫蠱修羽士單打獨鬥或許平常,便如當初鄭允芝所言,一旦被圍住,幾十個兵士就能致其於死地。
擺瞭然李闖不把侯恂放在眼裡――侯恂督師保定七鎮兵馬,就在黃河北岸,卻一向踟躇不前。恐怕李闖覺得分兵,臨時放鬆對開封的圍困,侯恂也不敢渡河南下。
當然,這也有闖賊人多勢眾的原因。
要破闖賊,先誅異人。嬴翌屯兵襄城縣,之前一定冇有引出異人的設法。
闖賊令袁宗第率兵南下屯禹州,與襄城對峙管束,再令人往西,假作過汝州入雒陽府,卻半途轉道南下過魯陽關,再從背後夾攻襄城。
以穩定應萬變,這一萬人馬釘在襄城,闖賊便如芒在背。如果分兵,恐怕正合了闖賊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