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芳亮的肉痛的是一絞一絞的。
恰是花花肩輿大家抬,本身得了好處,又交好一個強將,難道一石二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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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真如此,恐怕的確還能撈些好處。畢竟有汲引之力,此人就是河南總兵體製下的一員,嬴翌建功,作為他的上官,陳永福和高名衡天然也有功。
朱炳琨歎了口氣:“也罷。那就不管,儘管跟流賊練練。才幾日,麾下的將士又躍躍欲試了,劉芳亮不是在朱仙鎮嗎?我們去會會他。”
畢竟其他三部練習更久,交戰更多,軍功反應過真靈數的將士也更多,戰力強了不止一籌。
“周王之言,乃是金玉良言。”高名衡又道:“本官意欲與你聯名上書,為他保些好處,指頭縫落下些情麵,總不是好事。此人不是暫代千戶官麼?那你我就先給他落實嘍,不但落個實職,還要給他汲引嘍。他不是屢戰屢勝麼,千戶官太小,給他個衛批示使又如何?如此你我也有汲引之力,不算白做一場,天子曉得了,也落個好處。不然甚麼都不做,你我難道眼瞎瀆職?”
隻要不違揹他的計謀企圖,其他的皆可。
張石離了開封,避過很多流賊,輕騎簡從,半夜半夜終究趕回了襄城。朱炳琨等三位部將早在帳中等待。
劉芳亮屯兵朱仙鎮,人近十萬。但絕大多數都是附從炮灰。闖賊圍開封已久,開封矢儘糧絕,闖賊也好不到那裡去。除了老營管吃管飽,淺顯的流賊也隻吃糠喝稀。如炮灰流民附從之流,每天能喝的上一碗清湯米粥就已是了不得了。
隨後數日時候裡,朱炳琨等人傑出的履行了他們的練兵之法。每兩天派出一部兩千五百人,奔襲朱仙鎮,騷擾、攻擊,將劉芳亮整的坐立不安。
但不到七八天,劉芳亮就收止了這類笨拙的行動――隻幾天的時候裡,他麾下老營就被蠶食掉了一半!
隻要一次綴上,卻被炮火給打了返來,寸功冇見。
隻是過分噁心,令人邪火亂冒。
聽過張石敘說,朱炳琨等人都沉吟起來。
陳永福五味雜陳,便在所不免。
這類人再多,又有甚麼用?
高名衡如何不知陳永福擔憂,卻笑了起來:“遍天下能打的冇見幾個。現在出了個能打的,天子必定著緊。要使其領兵擊闖賊,闖賊勢大,擢為總兵理所當然。何況...之前那小將所言,他已經有兵馬過萬,若不拔為總兵,該如何區置?何況其功已足。左良玉不是戰死了麼,湖廣便冇了總兵,恰好空出個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