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寶貝,平常自要隨身帶著,時候寶貝著。誰又推測那申豹竟將寶貝留在申城?
又道:“擺佈不過是做過一場!”
黃龍真人也不慢,抖手一道劍光,扯破虛空,後發先至,奔趙昱眉心而來!
趙昱微微點頭:“是該做過一場。正如那塵寰的小偷,仆人家不在,便趁虛而入盜取財帛,還要暗害仆人家。這等小人,逮住了一巴掌打死也是理所當然。你二人便是如此。”
申侯老仆申密在城中聞之,頓覺熟諳,心頭一轉大喜道:“是丞相仙師也!休亂,休亂!”
“非也。”端倪淩厲者道:“吾闡指正宗,又非邪魔外道,怎能毀滅申城。”
太乙真人反射似的祭出一紅光盈盈的寶貝,恰是他傍身的寶貝九龍神火罩。黃龍真人持一劍,麵露一絲猙獰後怕。
這一動,便下了殺手。
黃龍真人訝異之處,無外如是。
隨後話音一轉:“當初掌西席尊言及申豹與我教門有緣,令我來引他入門,卻為他在理所拒。我闡教道門正宗,他戔戔一申侯,怎敢如此孤負師尊美意?我要拿他,卻不防他竟有一口寶劍傍身,他拿劍驅我,實不當人子。現在他在朝歌,那寶劍卻留在申城,黃龍師弟,你說若你我取了這口寶劍,那申豹是否會坐立不安?”
太乙真人何許人也?元始天尊坐下排行第五的‘金仙’。又殺伐果斷,極是淩厲。便是大師兄廣成子,也一定能等閒壓住他。卻為一口寶劍所拒。可見此劍淩厲,非同凡響。
兩個道人駕雲而來。
然趙昱卻不緊不慢,一掌刷下,五色神光悄悄一閃,漫天火炁,破空劍光,一刹時便被囊括一空!
實因蠅營狗苟之事畢竟上不得檯麵,若不為人所知倒也無妨,但若被人當場抓住,丟臉的可就不但是他二人,全部闡教都要為之蒙羞!
連待兩位真人,也不見了蹤跡。
“這等寶貝,確也不凡。若我是申公豹,失了寶劍必然坐立不放心神失守。如此,不能兼顧朝中...”黃龍真人思忖。
趙昱把手攤開,五指之間五道神光流轉,吞吐內斂,卻便劈麵就是一刷!
黃龍真人拿眼去看,仿覺劍光臨身,他真龍之體都模糊為之顫栗:“好殺氣!”
畢竟想到乃賢人弟子,不能失了顏麵,強撐著冇有撤身就走。太乙真人悶哼一聲:“道友是哪方來的高人?!貧道闡教元始天尊座下太乙是也!”
而九龍神火罩動靜之大,映照出漫天火炁紅光,早已引發申城主張,城中頓時生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