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先生道:“將軍殺了此人,屍身歸我。”
胡先生哈哈一笑,揭過這個話題,轉言便道:“將軍早前所言之人...”
他麵露回想之色:“當初叔父叫我前來驅逐羅掌家的,就在前麵不遠,逢著入夜,便在一片樹林當中安營安息。不防半夜之時,四周火起,眾皆惶恐,嗬叱不住。有一人,突入亂軍,所向披靡。少不得我幾十個親信妙手摺在他手中,連火銃也被他避過。那人隻一條棍子,打人如割草,力大無窮,投棍而來,把我幾個親信穿了一串,帶出去五六丈釘死在樹上。”
依托他們去開堂堂之陣是不可的,但要搞事,這些人就最特長。
李過點頭道:“我看他的確不是平常之輩。他隻一人,而我有千餘精騎,他卻敢來殺我。潑天的膽量,能是凡人?且還打我的落花流水損兵折將。我猜想不是凡人,恐怕也隻要先生如許的方外之人才氣對於他。”
李過微微點頭:“郝搖旗畢竟是叔父汲引發來的親信,或有貪念,但我雄師一到,他再是不甘,也要乖乖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