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日下午,便已到達青山口往南十裡外的長城下,並在彼處安營休整。
又道:“青山口狹小,人多了也冇用。留下十人給我打動手足矣。”
嬴翌擺了擺手:“青山口有我一人就夠了。你儘管去喜峰口。朱炳琨和鄭五已經就位,待天一亮,韃子曉得處境後必然狗急跳牆,我這裡堵著,喜峰口的壓力就會很大。”
昨日入夜前,嬴翌率親衛三千出山海關,從關外繞道沿著長城往北,直奔青山口、喜峰口而走。
喜峰口必然也有明軍駐紮,不過不管是嬴翌還是王軼勝,都全然不放在眼裡。三千親衛,個個彪悍,兵甲俱全,火炮上百門,如果一刻鐘拿不下喜峰口,王軼勝能夠自裁以謝天下了。
強大的神魂給了嬴翌非常靈敏的感知,他清楚能夠感遭到關裡的韃子駐紮的處所。人數未幾,隻要兩百餘人。
不過眼下最早要做的,還是拿下青山口。將關裡的韃子兵洗濯潔淨。
青山口大門敞開,阿巴泰帶領的東虜軍隊彷彿旅遊一樣,等閒進入關中,並敏捷通過,入夜之時於青山口內側紮下營寨,籌辦休整一夜,以待翌日行耀武揚威劫奪事。
教誨人道賽過人性,人不為獸,方是人。
如果崇禎瞥見了,不曉得會不會吐血而亡。
天氣愈發暗淡,自申時至酉時,韃子在青山口內紮下的營寨逐步溫馨下來。六合間,一片寥寂。
嬴翌好似幽靈,從關城上跳入關裡,落地無聲,一閃便隱冇在黑暗中。幾個呼吸口,關城的門嘎吱一聲翻開了,十個親兵迤邐入內。
這纔是文明。
掠取南朝的財產,殺掉南朝的男人,奪走他們的女人,讓他們為奴為婢,隨便的踩踏、玩樂,這就是阿巴泰這些人最本能的設法。
披髮左衽,率獸食人者,蠻夷也。
嬴翌動機一轉,便想了個通透。
王軼勝聞言躊躇道:“主公...”
“剿除關裡的韃子,謹慎一些,不要鬨出太大的動靜。”
“把蚩尤旗豎起來。”
夜色愈冷,暗淡的火把的光,是如此的不值一提。一道黑影閃過,半抹刀光乍現,城頭上正巡守的一隊韃子兵齊齊倒下,冇了聲氣。
但是究竟就是如許風趣。韃子前四次入關,如入無人之境,在這些險要的關隘底子冇有碰到任何像樣的抵當。
這裡是韃子的退路,韃子雄師入關,在關內側安營,卻也留下一個牛錄的兵力坐鎮關城,以防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