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科哈哈一笑:“正該如此。來人,上酒菜。餓了一夜,肚皮都癟了。”
晨間起來,白廣恩把金甲銳士調集到身邊:“我稍後去見馬科,若事情順利則不必多說。若不順,這身家性命可全都要靠各位兄弟了。”
不管是吳三桂那邊,還是嬴翌這邊皆然。
“喏!”
他與馬科雖夙來親厚,但事關身家性命,萬一馬科腦筋打鐵,一個行差踏錯,他白廣恩身在馬科老巢,這了局就不好說了。
白廣恩吸了口氣,信步穿過兵卒,近前排闥,嘎吱,門開了,一股子悶熱的氣劈麵而來。
馬科吃了一驚:“另有三千?!”
白廣恩見他看了一眼又一眼,不由笑道:“此乃主上親衛,有三千之數。”
白廣恩一飲而儘,笑道:“你我兄弟何必說這些,我們共同攙扶,共同進步。”
馬科騎著馬,與白廣恩同業,他眼睛看金甲銳士,看了一遍又一遍。
話音一出,白廣恩頓時大喜,轟然起家道:“馬兄明智,小弟佩服。馬兄,你我現在再為同僚,可喜可賀。如有酒,何不乾上三杯?!”
畢竟他切身材味過嬴翌的刁悍,對於將來有極大的信心。但是馬科卻不然。馬科隻聽他說而冇有目睹。
明將以仆人標營私兵為依仗,是其立品之本,既是仆人,便是家奴,家眷老幼皆其奴婢。
白廣恩道:“事不宜遲,宴後便出發可好?”
白廣恩想著這些,內心不免又多了幾分信心。
因而推杯換盞。馬科舉杯道:“白兄先我一步,今後還請多多關照。請!”
“白兄請進。”
周遭將官群情紛繁,有人道:“我看這些兵甲精美至極,傳聞主上占據河南還不到一年,那裡來的銀錢鐵料,可造數萬雄師兵甲?”
馬科擺了擺手。
大將能夠有親衛,但亦是嬴翌的兵,軍餉由嬴翌發放,家人亦是嬴翌子民,且稀有量限定。
如果有定見,嬴翌的刀會奉告他們鍋兒是鐵鑄的。
倒不如先將前屯衛的事定下,其他軍鎮再做區處。
大早上開席,也算是奇葩,不過軍中不講這些,倒也無妨。
“請坐。”
金甲銳士百戶官捶胸道:“若不順,但有一死。主公令我等保護,不敢懶惰。”
白廣恩這才放下心來:“各位兄弟做好籌辦,我這就去了。”
馬科幾近說不出話來。
馬科訝然道:“三千?!如此精美設備的銳士,三千可不是小數量。”
白廣恩看了眼堂中橫屍,微微點了點頭,獨自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