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機道人道:“我算此人,發明此人身上,因果非常希少。正因如此,反倒看的清楚。說來此人,我也不是不知。”他看著萬象仙君等人:“當時萬載之前,與玄離大君鬥法於暴動星海之人罷?”
玄機道人便笑道:“我見他因果稀鬆,隻幾條罷了。此中有一條非常清楚,與數條暗淡者連在一處。這一條因果連累之人,必然與他深有關聯,以我之見,不是弟子便是血親。”
不過萬象仙君已是滿足。
道人四顧,歎道:“這便是傳聞中禦道君所煉的六合坎阱?你將此寶拿來堵我,難怪我竟未曾發覺。罷了,你我也是老友一場,我便脫手一次,隻一次耳。”
玄機道人撚鬚點頭:“此人極其了的,現在萬餘載已過,怕是更見短長。”
萬象仙君聞言,神采有些鬱鬱:“恰是此人。我便是在那場鬥法當中,幾乎被他殺死。”
那玄機道人目中盈盈有光,細心檢察半晌,自袖中取出一方古舊司南模樣的後天仙器。將萬象一縷元神置於仙器當中,一邊催動仙器,一邊掐指如光影,相同六合,結連大道,悄悄害計。
便道:“說罷,如何算。”
她歎道:“此人頗是了得,我實不肯再招惹。但道君有令,若不殺他,我便提頭歸去。道友,此番我確是無可何如,纔來尋道友互助。如若不然,我又怎會如此不要臉皮綴著道友不放?”
說著,他俄然道:“我倒是有個建議。”
他目光掃了一眼麵前眾仙,沉聲道:“便則你奉道殿傾巢而出,持了六合坎阱,現在也一定是他的敵手。便如此找上門去,誰勝誰負,誰死誰活,還是兩說。”
玄機道人拂袖往小巧天下而走,萬象忙教人收了六合就逮,一併入此界去了。
隻一次,足矣。
“內裡說話。”
若一次不成,一旦被髮覺,那裡另有第二次?
很久,那司南滴溜溜的轉,彷彿牽引著一張龐大的網,在此中搜尋因果。
萬象仙君希冀道:“可否再切確一些?”
“卻鎖得大抵位置...”他拂袖之間,一片光影,此中一方虛空:“大略在此處範圍。”
所謂夜長夢多,若搜尋耗時很久,未免出差池。也難怪這些天仙皺眉不已。
“就如此罷。”
萬象等人一聽,忙道:“願聞其詳。”
萬象道:“在何出?!”
萬象仙君那裡還不明白,撫掌笑道:“好戰略,好戰略!”
萬象仙君想起當初幾乎被趙昱所殺,神采鬱鬱:“便以我為介來算罷。他當初幾乎殺了我,與我有存亡之怨,因果連累,當是能算出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