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珠叮嚀人去做醒酒湯來,並且對同桌的諸人道:“知縣大人畢竟年紀輕,量淺,讓各位見笑了。”
李雲燕甚麼也冇多問,頓時批示人將柴貴帶走,明顯是來的路上已經聽宋講師說了阮玉珠誘供的顛末。
“不是不是,從內裡看的話應當是左下那一塊,從內裡看纔是右下的。”柴貴笑道。
李德隻得苦笑一下過來,挨著李德和阮玉珠坐了。
阮玉珠搖點頭,對柴貴道:“看來李兄醉得不輕,柴兄你還好吧?”
阮玉珠對他笑道:“嗯……柴貴,你很聰明,有關於莫誠臣一案,你不管對誰,說的都是實話,冇有謊話,如許就冇有人會曉得實際上你纔是躲在背後的真凶。”
柴貴渾身顫栗,一句話也說不出,阮玉珠笑著拍拍他的肩膀:“那麼你是何時出來的呢?不過這也無所謂了,歸正不管究竟是何時,但你的確是出來了,並且看到了壞掉的窗欞和窗紙,隻是你是在殺人之拍才發明的。你本身也不曉得這是否是你與朱老四鬥爭時破壞的,而現場找不到窗欞的碎塊,你內心又嚴峻,不敢在現場多待,又因為這個碎塊並不能證明是你犯的案,以是你冇有儘力查詢碎塊就倉促分開了。剛纔我問你的時候,你在不肯定的環境下,再度挑選了說‘實話’來減少本身的懷疑,成果這實話真的透露了本相――事到現在,你不會奉告我你剛纔是瞎蒙的吧?麵對這麼多證人,你也不會否定你剛纔所說的話吧?”
柴貴聽了,便回過甚笑盈盈地看著李德。
李德麵紅耳赤,也不知是醉的還是忸捏,低下了頭去。
阮玉珠指了指李德,對李雲燕道:“把他也帶走,他藏了一部分柴貴留下栽贓莫誠臣的錢,攪亂了我們的視野,遲誤了我們辦案,帶歸去打板子。”
柴貴點頭笑而不語,阮玉珠便又道:“對了,柴兄,朱老四的寢室窗欞和窗紙都被破壞了,我們也不曉得是本來就那樣的,還是莫誠臣和他廝打時弄壞的,問了莫誠臣,他也說不上來,這類小事我也懶得去問了,你之前一天不是送莫誠臣去過嗎?如果看到了,就說一聲,也好證明這屋子本來是甚麼樣的,不是我們衙差把那窗欞弄壞的,以免將來李兄曲解――這窗欞的木頭但是上好的木料,值很多錢哦。”
李德坐在邊上,也有點醉醺醺的,對阮玉珠的話有點似懂非懂,也不曉得聽明白了冇有。
阮玉珠看了他一眼,複又對柴貴道:“你發明留下的錢被李德拿走了一部分,擔憂李德找到了甚麼線索,又怕留下的錢太少而惹人諦視,以是乾脆引他去賭場打賭,並且暗中打通賭場的人,讓他們用心每天輸一點錢給李德,讓李德引發衙門的重視,好讓他成為你的第二道防地,成為第二個替死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