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約要直接說她是打鼓人,估計丁班主也不會信,孟約便隻道是從南京來的,問為甚麼《緝凶錄》才演到第七場。
白衣案演完,孟約還同票友談了幾句,然後才往背景找疇昔。背景角兒們正卸妝,守門的小學徒見孟約過來忙問她是不是要尋人,孟約道:“你們班主在那裡?”
“是。”
丁班主:“南京的街麵上莫非戲本也有得賣?”
孟約到的時候正在售下午的票,水牌上寫著《緝凶錄》白衣案。
“直接說怕你不信。”
孟約:不是的,書商已經拿到第五十二本的畫稿了。
丁班主:“我們這第十場的戲本都才送來,南京哪能一樣,打鼓人和寫戲本的大師都在南京呢,天然是能看到最新的。夫人上街上看看,我們這繪本也才賣到二十幾呢,南京恐怕得賣四十幾了吧。”
“戲唱得真好。”各地演戲,現在多愛官話,不然孟約也隻能聽個響,不像現在,好歹能聽明白到底唱的甚麼詞。
“那是,彆的處所不敢說,咱山東,秦並芳是這個。”孟約中間的票友說著,衝台上豎起大拇指,這時逢轉場,票友纔看孟約,“看著眼熟。”
阿雝:“沙魚,不看路會摔。”
孟約:“給我來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