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劍勳看著趙采玉,一臉意味深長。
那邊廂,趙采玉因為定襄縣主扭捏不定,也不強求,隻讓定襄縣主陪著去長安城裡逛了逛其他幾個戲園子,然後路上就聽到了一些關於定襄縣主的流言流言。
趙采玉頓了頓又說:“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能讓女的哭這麼悲傷,那必然是男的伸出鹹豬手了,可這不恰是你楚香寧心中所願嗎?你哭啥?你應當笑纔對。”
趙采玉就當真分享起法門來,她指著強大民主文明調和四人,對定襄縣主說:“就是他們四個在澆花掃地的時候,我讓黃公公劈叉吊嗓子,他們四個在吃喝玩樂的時候,我也讓黃公公劈叉吊嗓子……”
趙采玉安撫她:“要不我出去幫你把武德表哥約出去?你既然忘不了他,那就和他約會唄。”
趙采玉身後某黃演員胸口真是堵了一口老血。
隔壁包間裡,柴武德已經不在了,隻留下單獨一人痛哭流涕的定襄縣主。
定襄縣主就指著黃劍勳,抽泣著說:“那你把他給我。”
趙采玉立馬將黃劍勳拉到身後去,笑著對定襄縣主說道:“那如何行?楚香寧,你忘了,他是個寺人,又不是男人。”
“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啊,”定襄縣主一掌控住趙采玉的手,說道,“哎呀,十七,你彆再跟算命先生似的亂點手指頭了,我不籌辦把戲園子盤給你了。”
這是漁翁得利?
趙采玉皺起了眉頭。
黃劍勳一臉寬裕,嘟噥道:“我是伶人,我是要站在戲台上的,瘦是為了尊敬觀眾,采玉蜜斯腦筋裡都裝了些甚麼啊?”
謊言啊,謊言從那裡來的?
黃劍勳的演出讓定襄縣主驚為天人,直問趙采玉是如何把一個寺人培養成一個伶人的?
定襄縣主撇了撇嘴角,悲傷欲絕,哭道:“武德表哥罵我,說我是個流連小倌館的不要臉的賤貨,武德表哥為甚麼也信了這謊言啊?啊――”定襄縣主又大哭起來。
黃劍勳同窗一臉油彩難掩不忿神采:誰是公公?
冇處求證,不知真假。
黃劍勳訕訕道:“你這類所作所為,那裡像一個公主殿下,清楚像一個鴇兒。”
趙采玉一邊持續點動手指頭,一邊對定襄縣主笑道:“練功太苦,黃公公都不忍回想了,畢竟回想起來都是眼淚。”
聽著趙采玉一番又一番奇葩談吐,身後的黃同窗真的很想捂耳朵,采玉蜜斯到底是個如何的人啊?太驚世駭俗了!
這個發起讓仍然情迷柴武德的定襄縣主非常心動,但是麵上又不好直接開口和點頭,幸虧趙采玉善解人意,直接衝出包間把柴武德拉出去,並敏捷清場,讓包間內隻剩柴武德和定襄縣主兩小我,其彆人則轉去了隔壁包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