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從疆場返來的將士,兵甲在身,即便身邊冇有兵器,可那種肅但是立的感受,還是讓驅逐的人感到震驚。
含之托著腮當真聽著巧燕描述城門和街上的盛況,兩隻眼睛裝滿了笑意。巧燕說到鼓起,手舞足蹈的,含之也不惱,仍舊笑著問:“巧燕很崇拜他們?”
謝堯瑱眼中儘是笑意。他看著含之當真推算日子,心中一動,開口道:“含之,我明天陪爹孃。我們後天出去玩吧,去點微山如何?”
風拂。紙動,兩張畫上,筆跡也顯眼,一個落筆“思”,一個新墨謄寫“歸”。
“嗯。”含之停一下,笑著說,“天這麼冷,你也不說多加一件衣裳,快些歸去吧,伯父伯母必定想同你說說話。你歸去也好好安息安息,歸正偶然候,到時候我們再一處說話。”
謝靈姝含笑道:“這小我皇上還真是不能請來,好歹人家也是官家大蜜斯。”
含之站起家來,後又一愣,呆呆問道:“他不是先回家了?”
“平身吧。”夏元琛虛托一下,往前走幾步坐了下來。
含之伸手扯住謝堯瑱的手,膚色變深了,手心的繭子也硬實粗糙,指節清楚的手,再不見嬌養陳跡。單看著兩隻手上還留著淺淺傷痕,就曉得他身上必定也受過傷,想到刀槍掠過謝堯瑱的身材留下道道血痕,含之的心就擰一下子,她心疼,卻不在麵上表示出來,隻悄悄搖了搖謝堯瑱的手,口中語氣含著體貼:“如何就先到這裡來了?見過伯父伯母了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