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犒賞,含之不敢亂動。”含之輕施一禮,“皇上,含之出來已久,恐家人擔憂,先行辭職了。”
“急甚麼,我能吃了你?”夏元琛好笑地看著她,“我冇記得獲咎過你啊,還是說你有急事?”
含之笑了:“我瞧著身影象,又怕認錯,就想著過來問問,冇想到真的是你。你,如何這身打扮?”
含之憑窗看了會子,覺出有些冷了,關了窗子走到炭盆前烤手,同時說道:“雪通衢不好走,看來得早些歸去。這帳本今兒是看不完了,我也不便利拿回家裡看,等晴和了我再來看。原想著明天帶些好的衣料歸去,也懶得拿了,等等我給你寫下來幾樣,過兩天你找人直接送到謝府吧。”
夏元琛也不睬會她,自顧自說著:“砌下梨花一堆雪……這飄灑的雪確切挺像那隨風飄落的梨花的。提及來,我曾給賞你一支梨花腔式的簪子,我猜的冇錯的話,你必定冇有戴過。不過一個平常小玩意兒,本冇甚麼特彆意義,也不知你謹慎甚麼。”
“我記下了。”掌櫃的上前。將含之看過的帳本子另放,看到一半的阿誰也做好標記。
含之跟了兩步,摸索著叫道:“常姨娘?”
這麼正兒八經,讓夏元琛也不再逗她了,他揮手道:“走吧。”
“可有住的處所?”
夏允桓疾步走近茶館,正欲上樓,瞥見白珺瑤正坐在樓下臨窗的位子上,托著臉頰不知再想甚麼。他走疇昔問道:“如何到上麵來了?樓下人本就空曠又冇人,更加顯得冷了,你也不怕凍著,絮兒呢,如何冇跟著你?”
“很多人都是衝著七雲坊的牌子來了。很多官家夫人蜜斯更是喜幸虧這時候幫襯,恐怕不好說……”
含之聲音略微大了些:“我是含之,輕問你是常姨娘嗎?”
“絮兒在雅間等著呢。我見你擺佈不來,在上麵等的有些悶,乾脆到上麵等你,誰知剛做到這兒你就返來了。”白珺瑤含笑嫣然。
含之冇防著今天下雪,想著就是來檢察帳本,以是就帶了青落出來,現在青落歸去謝府,身邊倒冇人跟著了,不過這裡左不過是倒杯茶的事,本身脫手也不累,含之應了聲也冇在乎,倒是掌櫃的說落雪引發她的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