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傾城的指尖愈快,含之身姿愈發輕巧,琴音鬆散處,翩然起舞的含之更加出彩,長袖飄飄仿若乘風。
宣傾城昂首,正都雅見含之一轉而過的眼睛裡淡淡的笑意。她是用心的!
宣旒不曉得再想甚麼,竟也饒有興趣在看,並且當他看到夏元琛眼中的豪情後,嘴角彎起的弧度更加邪魅。帝王情深,可惜中意的人,不必然合適!
“我來和公主這一曲,如何?”
吳皇後看著夏元琛眼中並無如彆人一樣的冷傲之色,卻平平溫情,那種眼神,隻要情深。宮中紅顏無人不想要的東西,本身的夫君,荊夏的帝王,卻將它給了名義上還不屬於他的女人。
宣傾城冇看到白珺瑤退席。又看夏允桓沉著入坐但始終沉默不語,不由猜想或許白珺瑤那邊出了變故,不過她能肯定,白珺瑤定不會將她們的買賣對夏允桓說出,因為若她說了。隻能夠是一敗塗地,明顯這是白珺瑤最不能接管的成果;而即便夏允桓猜出甚麼,依他現在態度,定不會挑選將白珺瑤推出來。如此想來,宣傾城與宣旒互換個眼色,決定稍後還是按打算行事。
“含之,你何事要說?”太後看到等在慈壽宮中的人涓滴冇有吃驚,她反而揮退其彆人,等著含之的答覆。
太後不動聲色,心中悄悄思考著。她也曉得如果玄幽方麵成心從白珺瑤動手,怕是策劃已久,夏允桓雖及時製止了白珺瑤對他們的買賣,但須得防備他們其他對策。她看著跪在地上有禮卻冇有卑怯的含之,問了一句:“既然你說讓哀家拿主張,必是心中已有設法,說。”
即便是對含之看不上眼的人,也不得不承認,麵前之人,將舞跳到了極致。
一人眉眼飛揚,一身雪衣裹身踏步而來,如畫。及她走近,人們看她輕施薄粉,眼角含笑,更襯得眉間那點硃砂絕豔。
“這是奴婢能想到的,並且能做到的,禁止宣傾城的體例。”
含之跪在地上,說道:“太後,含之有件事情請太後拿個主張。”
含之恭敬伏在地上,昂首,直視著太後:“寧王側妃欲誤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