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好了存候姨過來吃頓飯就成?”含之有些奇特地問。平常外出玩,娘總會避開生辰這段時候,畢竟是白家嫡出的蜜斯,如果每年都剛巧這個時候出去,反而惹人重視,說不準就被傳去甚麼閒話來。
“不學,會聽就行了唄,那琴絃撥到手疼。”含之皺眉,她也喜好聽各種琴曲,可就不想學,想想操琴挑弄琴絃就感受手指一陣麻,又想起甚麼,含之指著本身的臉說道,“娘,你看我明天化的妝,是不是很天然?”
另一方麵,白夫人一想起芷言說的那位小公子能夠瞥見了含之的模樣,就擔憂不已。這人間,偶合最是戲弄人啊,誰能包管打算就萬無一失。
白夫人看著前麵小巧小院,不由蹙眉淺歎。含之三歲上時,可巧有一名前來化緣的師太瞥見在院子裡玩耍的她,臨走時說了句話讓本身極其震顫:“麵貌極絕者,人易奪之,稍有不慎,波折今後生”。
到含之五歲上,偶爾見到她的人都禁不住誇獎她長得都雅,即便那些夫人蜜斯有阿諛之意,但她們乍一見到含之時的震驚也不是作假,師太的那句話經兩年揣摩已經成了白夫人的芥蒂。從當時起,白夫人就對外說含之身子骨弱,經不起熱烈,需靜養。為此她特地求了白恪明給含之另建起這座院子,連老夫人三番兩次的施壓都未能禁止。含之五歲起,府裡就很少能見到她的影子了,又過兩年,含之偶爾在府裡走動或者隨本身出去,臉上都蒙上了麵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