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姨娘抽泣兩聲,猛地昂首大喊:“我不會害本身的骨肉。”
“你說呢?”含之氣定神閒反問一句。
“姨娘急甚麼,我有說這個姨娘就是姓連?我可就奇了,府中高低,那個不知連姨娘是個寵辱不驚辦事慎重的,如何這會子總能將事情想到你那處呢?莫非說姨娘那邊真有我不曉得的隱情?”含之挑著眼皮看向她,當真勁兒似在等一個答案。
從未聽過蓉姨娘這麼沉著大聲的說話,含之和連姨娘望去,見她推開攙扶她的人,背挺得很直,眼睛紅腫,說話間帶著一絲恨意:“蜜斯既然要查,我承認我使了手腕想要讓夫人在老太太那邊捱罵認錯,也想藉此機遇獲得正視為孩子討一個好的前提,正因為如此,我更不會以身犯險。以是,我的孩子必然是被人暗害的。”
嬤嬤被問的盜汗直流,鎮靜之下,她對著連姨娘開口:“姨娘,替奴婢說句話……”
看連姨娘腮幫處緊抽動幾下,含之重又坐回椅子,你跟我玩太極,我還真不肯陪你玩。
含之看她幾眼,笑著點頭,說道:“既然姨娘如此利落,接下來我就用不著顧忌姨娘內心會感覺不舒暢了。姨娘菩薩心腸,這會子還不忘體恤下人,怪不得能讓下人們言聽計從罔顧府裡端方呢。如此,等等我若問的話不入耳,姨娘千萬莫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