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問你呢!剛纔還誇你如何不言語了?”
“是啊!連父母叫甚麼都給忘了,就算再有豐功偉績又能向誰去告說?彆人祭奠先祖,我們又去祭奠誰呢?”葉兒俄然間顯得非常感慨。
不曉得這算不算是寒月留給先人獨一的一筆“財產”。總之從阿誰時候起,這個定名體例一向相沿至今――
鴻烈見狀就是一驚,倉猝下認識地一閃身,輕鬆地躲過了這一擊。
“那是在做甚麼?我看他老是坐在那白虎神君的神像前,一語不發,不是冥思又是甚麼?”
“好技藝!”鴻烈讚歎道。
“當然啦,有甚麼……哼!幾乎又被你岔開話題,快說快說,彆賣關子!”
推開一道門,鴻烈頓時感覺麵前的光芒格外刺目,本來剛纔他過分沉浸在本身的天下裡都冇有重視到所走過的是一條挺暗的通道。這一下毫無籌辦,直弄得麵前呈現了大塊的光斑。
“還行吧!”葉兒收了劍,“就你現在的狀況來看,勉勉強強達到了日地的第五境吧!”
“彆對勁!”
就聽“砰砰砰”,鴻烈的周身高低已經被那劍氣給“紮”了個透。所幸那神衣具有自愈的服從加上葉兒也並未發揮儘力,這才讓鴻烈現在不顯得那麼狼狽。
說著話就看葉兒手中寒光一道,頓時多了一柄未出鞘的長劍。這劍與葉歸鴻所利用的略有分歧,劍身要更加頎長一些。
鴻烈聽了沉默無語,他曉得葉兒說得是實話。
“鴻烈,你是哪兒人?”
“你笑甚麼呢?”葉兒本來在前麵帶路,眼看快到了籌辦轉頭和他說一聲,但是這一回眸就被鴻烈的神采給“驚”到了。
“你哄人!明顯你就曉得!你的眼神出售了你!”
“不錯!”葉兒眨了眨眼,“冇想到咱倆總算是有些默契了!”
“妹子妹子,我不偷懶就是了!”
“如何俄然想起問這個?”
“是啊!爺爺的名字叫歸鴻,之前我一向都不曉得是甚麼意義,”葉兒說著站起了身子活動了一下筋骨,“就是感覺這個名字很好聽。”
“是啊!可高呢!不過爺爺彷彿向來不在正殿裡點太多燈,以是我至今都冇瞧見過神君像的真容。”
現在鴻烈的耳邊反響著葉兒的話,他頗是有些難過地凝睇著藍天:“日地第五境……日地第五境……真不曉得在這下界之地重新爬到天界之門又要破鈔我夏鴻烈多少芳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