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太師父!”鴻烈也是忿忿不平,狠狠拍了一下桌子,“這世上就是這群小鬼難纏,如果當時是徒孫我前去,我保準抽出鎮天先砍下他們的一條胳膊,看他們……”
說罷,那竹筏盪盪悠悠將鴻烈給載了返來。剛到湖心,李淨天略施神通,筏子就變成了一艘非常新奇的小舟,舟上簡樸的擺著一個酒桌和三把椅子,坐著挺寬廣。
“話是有點事理,”李淨天如有所思道,“不過鬼界乃是玄武執明神君的轄地麼?為何要派師父前去?”
“是啊太師父!”鴻烈插嘴道,“當時那北鬥第八星的禁地裡壓根就冇有鎮天,我實在想不通我哥哥是如何把它從那邊給偷出來的。要想神不知鬼不覺地繞弛禁地的保衛我感覺他冇這個本領啊!”
“你那天拉拉雜雜說了一大通,我那裡記得你要問的是哪一句?”葉歸鴻笑著捋著銀髯。
葉歸鴻聽了非常打動,受了李淨天一禮後師徒倆一飲而儘。以後兩人就把酒罈挪到了鴻烈的麵前。李淨天笑著道:“鴻烈,今晚這殘剩的酒就由你全包了吧!”
李淨天彷彿並冇有要答覆這個題目的意義,而是轉向葉歸鴻道:“師父,你還記得我那天來找你的時候問你的題目麼?”
“不難堪不難堪,”李淨天微微一笑,臉上的神采透著幾分奧秘,“明天你就要上路了,喝了這些酒就當是為師為你餞行了!以是你大可放心,這一次我和太師父都不會指責你。”
“哦?本來季銀河的弟子是來自那西江鎮。”李淨天的語氣較著和緩了很多。
“夏宮主言重了!彆說是兩壇酒,就是兩百壇我石老三也雙手奉上!不過我石老三有一句不知輕重的話,我聽聞修煉之人是不宜喝酒的。”
“這件事一向以來都是我的一個芥蒂,當年的一個忽視現在害了鴻烈!”葉歸鴻歎了口氣,沉默了好久才接著道,“淨天,鴻烈,當年真正封印鎮天的人並不是為師!”
“是啊太師父,到底當時產生了甚麼事?”
鴻烈不敢坦白,就將事情原本來本說了一遍,乃至也包含石礪的事情。
“你倒那裡去了?”固然隔著老遠,但這問話就如同在耳邊響起普通。
“這一點我也問過,當時洪少溦的說法是,那禁地間隔北辰宮不遠,倘若神王監守自盜,則寒月的災害就會重演。以是倒不如將它彈壓在天國的底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