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宇文大人一心忠君愛國,陛下饒他一次吧!”王知遠也上來大圓場道。
楊廣這時才把目光放到那被何恒擒住的舞女,問道:“不知此女是哪個逆賊派來,圖謀不軌,欲刺殺朕?”
“這個好說。”何恒目光掃視了一下有些不甘的宇文明及,不屑一笑,回身看向諸多被侍衛們圍住,嚇得顫抖不已的歌女。
他的目光掃視之下,那些歌女一個個都楚楚不幸,無辜至極。
楊廣現在大為震驚,王知遠感喟一聲,身影驀地呈現在他麵前,一道連綴不斷的真氣化作無形氣牆,硬生生擋下她這一劍。
“恰是如此!”何恒點頭道。
“宇文大人這是說貧道嗎?”何恒冷冷看向宇文明及。
宇文明及冷哼一聲道:“臣隻是提示聖上,不成隨便錯殺明淨之人,道長倒是想多了。”
“師叔有何妙法?”楊廣喜道。
何恒與王知遠坐在最靠近楊廣的桌子上,與一樣舉起杯來與之痛飲。
“殺!”宇文明及也是天下馳名的妙手,冰玄勁功力刁悍無匹,現在飽含怒意脫手,全部大殿都涼上了很多。
果不其然,楊廣思忖一下,對宇文明及厲喝到:“既然王師與師叔為你討情,那朕此次就臨時饒你一回,歸去本身好好閉門思過。”
被世人如許看著,她彷彿被嚇得不輕,連連顫抖著,晶瑩的淚珠溢位眼角,讓人不由暴露憐意。
“甚麼!”何恒話語一出,全部場上一片騷動,諸多保護頓時望向場中那些歌妓,目光冰冷地掃視著,讓諸多嬌滴滴的歌女嚇得不輕。
“不知師叔為何發笑,這是這些舞女跳的不好?”楊廣自從確認了何恒是有真本領的高人後,對他的稱呼就變成了一口一個的師叔了。
“你們不會得逞的!”那舞女一聲厲喝,麵色變得慘白,口吐白沫。
一眾官員歡聲笑語的坐成兩排,交杯換盞,楊廣坐於最上處舉杯痛飲:“王師,玄微師叔,請!”
楊廣與二人喝酒間,不時談玄論道,聊聊天下風情,倒是歡愉。
驀地間,他看向了一個藏於中間的歌妓,笑道:“女人還需貧道親身把你請出來嗎?你雖埋冇的很好,但龍歸龍,蛇歸蛇,你如許的人物,底子的氣質又豈是這些俗氣的舞姬可比?”
“那師叔笑甚麼,莫不是看上她們哪一個了?如果師叔有這興趣,朕就把她們都賞賜給您。”楊廣半開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