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外,充當車把式的蕭讓聽到內裡的響動,不由就轉頭問道。
月心兒小臉刷一下成了紅布,當即說道。
“中州啊,終究到了。”
蕭讓暗罵一句,懶得再理睬月心兒,實在他是不敢再理,恐怕本身一個把持不住將月心兒給當場正法了。
“蕭讓,都腫那麼高了,真冇乾係?”
“還好抓住了你的腰帶,要不然我非得一頭栽馬車上麵不成。”
甚麼東西,這麼奇異?
“我、我不是用心。”
“從你睡著開端,我就把這隻野兔放在馬車頂上讓太陽曬,它現在已經被曬熟了,你說多久?”
“我確切未曾踏上過中州的地盤。”
月心兒一愣,心說如何會,不是腰帶如何那麼長,不過蕭讓這話還是引發了她的迷惑,她攥住那腰帶的小手又用力握了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