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逃脫,這些黑衣人倒是底子就冇有想過,有七位同境地的強者在一邊虎視眈眈,想要在他們的麵前逃脫絕無能夠,反而說不定會折了自已的勇武之心,再無與天帝死戰的血勇之性。
「淩至尊問朕憑甚麼,問朕算甚麼東西。」冷策涓滴不讓,滔氣候勢發作之間,竟是壓的淩無期再難寸近半步:「就憑朕是神族天威營的營主,就憑朕是天縱神武的神族太子。本來屬於朕的帝位,莫非朕就該當任由賊子盜取?是非功過,自有後代評說,朕自始至終,足以問心無愧。朕自傲,將來能夠讓神族更加強大,也能夠更讓人間芸芸眾生安居樂業。就憑朕坐上帝後,能比舊天帝更強上百倍千倍。」
乃至在那無儘劍光落下之際,大多數的劍光竟是直接向著自已而來,清楚便是成心禁止自已保護天宮。這般行動已然明目張膽到了這類境地,你竟還美意義說自已的力量冇有節製好?
隻要神族天庭仍在,他便是不死不滅之身。
身側,竟是一樣向著冷策逼來。那一股彷彿凝若本色的殺氣,竟似是讓全部天宮都變成了冰窖。即使是冷策早已到了寒暑不侵的境地,但是那股寒意卻似是源自於內心深處,底子冇法驅除。
說話的一頃刻間,淩無期俄然一聲怒喝,身前三柄長劍似是感到到了某種號令,竟是同時向著冷策刺出。三柄凶劍直接化成三道流光。
一刀一劍,一槍一戟都似是要轟碎這整片星海。
劍意所及,無數神族生靈直接被掀飛。那怕是強如人王這般大修行者,此時也隻感覺那一股淩厲的劍氣殘虐之間,竟然已到了自已都冇法抵擋的境地。人王一聲苦笑,身形終是再次緩慢發展出數百裡,眼神裡倒是多了一絲熾熱。
龐大龍身遊走之間,無數劍光竟直接再次被擊碎。
說話聲中,淩無期一步步向著冷策走去:「現在,太子心中還能堅信,這便是你的主場嗎?在這裡,你便是天下無敵,便是六合正統,便是無所不能?」
三柄上古凶鋒,竟然鋒銳如廝。
那一幕幕落入冷策眼中,那怕是以冷策的涵養,此時身子竟是已然忍不住微微有些顫栗起來。神情之間的那種悲忿,直似如果要將淩無期撕成碎片普通。
「那又如何?」淩無期哈哈大笑:「對於我來講,不管用甚麼體例,隻要能將太子打倒就是最好的體例。魔又如何,妖又如何,鬼又如何,人又如何,神又如何?芸芸眾生當中,萬法萬道自有其存在的事理。莫非,太子殿下覺得,與人比武,便隻是純真你打我一拳我還你一刀?攻心,伐謀,亂智,設局,無一不是疆場,乃至在那些看不見的比武之間,纔是更能讓人驚心靈魂的疆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