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機女!
李楊在她胸脯內裡掏了一下,“去拿紙筆吧。”
他的手指悄悄爬上女人的臉龐,指肚緩緩撫摩著那張絕美的容顏。
無豔已經支出了,現在該輪到他支出了。
“替我向花家脫罪的事?”無豔很懂男人,曉得男人隻要在這個時候,常常都是最風雅的時候。
對於這一點,無豔明顯也很高傲,“從小到大我就學會了一項本領,那就是如何奉迎男人。”
一個男人!
這時,
但是從無豔剛纔稱呼李楊為仆人的話中不刺耳出,這是要為奴為婢,完整跟從李楊的節拍。
無豔站起家,朝李楊斂衽而拜,“無豔見過公子,假銀票案中的罪名,就全奉求您了。”
無豔皺了皺眉,“光是寫信,怕是有些托大吧,畢竟那是花家。”
她從冇見過這麼難服侍的男人。
歸正,爽的人是他。
“無豔。”李楊一眼就認出來了。
她在隨便二字上加了重音,彷彿恐怕李楊聽不懂。
實在這是李楊本身的設法,如果換做彆人,必然要痛罵李楊笨拙。
一個白衣勝雪的男人!
如果對方是甚麼傾國傾城的美人也就罷了,可無豔隻能算是個美人,和傾國傾城還是有些間隔的。
“呼……”看李楊終究美完了,無豔內心總算是送了一口氣。
看李楊信誓旦旦的模樣,無豔滿心的無法。
怎會聽不懂?
無豔自發的站到李楊身後,“現在誰不曉得,假銀票案和鐵鞋悍賊一案中,你都幫過花家,花家但是欠你兩個大情麵,以後你還不吝廢弛本身的名聲,幫花家抓到了鐵鞋悍賊的女兒,有如此大的恩典在,隻要你肯替我說話,花家又怎會揪著我這個微不敷道的小人物不放呢?”
李楊並冇有是以輕視無豔。
何況,這本就是一場買賣。
她參與的事情都是很傷害的,像是假銀票案,幾近無時無刻不都冒著掉腦袋的傷害,可她仍然固執的活到了明天,這與她這項本領不無乾係。
現在洛馬已經伏法,極樂樓也已查抄,朝廷派來查案的欽差早已交差,朝廷對這個成果已經很對勁了,並冇有再窮究下去,反而是花家,一向在追著我如許的幸運逃脫的極樂樓餘黨不放,以是,隻要花家罷休,我天然就冇事了,乃至以花家的才氣,直接讓官府撤了對我的通緝令都能夠。”
“你是誰?”正從桌上拿起紙筆要過來的無豔,俄然驚叫一聲。
李楊行動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