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的連連大喊:“您都冇進庫房看看啊・・・”
方芸娘癡癡的說道,同時望著趙離額頭上的“愛”字,不由有些心疼――這字應是劃破了額頭才寫出來的。
“不消看了,我已經曉得了,這是一起典範的“密室失竊案”,你家庫房門窗統統無缺,冇有任何被強行突入的陳跡,也冇有任何竊賊呈現過的蛛絲馬跡,地上連足跡都不會有一個,並且除了失竊的詩書書畫,其他甚麼東西都在。”
趙離一邊說,一邊伸出一手搭到了方芸孃的額頭上,順著她的眼皮悄悄一抹。
趙離緩緩撩起本身額邊的髮絲,暴露了左眼眉弓上方的位置,隻見白淨的皮膚上,鮮明刻著一個紅色的“愛”字。
為甚麼過了那麼久才呈現,掌櫃的已經不想考慮這個題目了,但是為甚麼纔來了一個捕快?這一個捕快怕是連封閉勘察現場都不敷吧?
當鋪小工謹慎的在掌櫃的邊上說道,心中倒是暗自竊喜:叫你為富不仁,叫你老是壓榨欺負人,這下遭報應了吧!隻可惜那“盜聖”冇把全部庫房搬空!
“是不是統統的詩書書畫都不見了?其他的金銀珠寶分文未取?”
“等等,大人,那・・・那接下來?”
方芸娘還想說點甚麼,趙離倒是打斷了她。
“雅盜、不是淺顯人?這、這如何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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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平常一樣,當鋪掌櫃翻開了庫房大門,正在想要選哪一些已經死當了的物品出去售賣的時候,卻猛的睜大了雙眼,嘴裡冇打完的哈欠都頓住了,一張嘴張的老邁――
“淳哥,我・・・”
掌櫃的一楞,連連點頭稱是:“大人高超,不錯,統統的詩書書畫都不見了・・・”
捕快連頭也冇回的越走越遠,隻要聲音傳返來。
“我這一去,或許再也不會返來,以是我給本身取了個新名字,單名一個‘離’字。從本日起,世上就冇有趙安淳這號人了。”
冇錯,這是一間埋冇的地下室,並且鑰匙隻要掌櫃的纔有。
趙離輕聲說道。
“誒,大人,大人!”
淩晨。
站在方芸娘床前的,是一名漂亮不凡的白衣墨客,腰間掛著一長一短兩把劍,肩膀上耷拉著一整條烏黑的狐皮肩墊――在黑漆漆的房間中,這條狐皮的毛髮都在微微披收回光芒。
“這是我的道號。”
“趙離・・・子龍、愛羅道人・・・?”
“掌櫃的,小人去衙門請人的時候,那衙門都被圍了裡三層外三層的,傳聞全部縣城值錢、不值錢的書畫都失竊了,連縣官大人都丟了好多收藏的古籍,全縣的捕手都忙瘋了,這位捕快大人還是小的好不輕易先叫來咱家看看的・・・傳聞這竊賊還被取了個外號,叫甚麼“盜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