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誰下的如此狠手?誰又能有如此大的神通,竟將佛祖身邊的脅侍生生打下凡塵,數百年仍未脫此災害!
“大聖取經返來,修成佛位,卻不歡勝利rì介講經誦佛,以是仍如以往那般四周玩耍吃酒。須彌山雖是聖地,他也嫌我們這些菩薩言語有趣,臉孔可愛,但畢竟是熟人,他平常也偶有來找我們幾個玩耍……因為須彌山後有一處果園,天宮桃園的桃子早些年被他吃光了,他就喜好來這須彌山的果園摘些鮮果兒來吃。以是我聞聲他來了,也不料外。”
“大聖在須彌山交遊甚廣,我等皆是他的厚交,深知那猴兒渾然天生一顆純潔心,自入了佛教,抑惡揚善,答覆本原,早已絕了癡嗔之途,又怎會犯了癡嗔二罪?”
“佛祖不見了。”
普賢菩薩微微閉眼,輕聲道:“那rì我以凡身在雪山之下行走,天放光芒,淨土脅侍菩薩頂瓶而出,一言不發,以神通襲來,我一時動了嗔念,便被重傷,**儘毀。”
淨水入唇,微微作響。
易天行冇有聽的太明白,心想如果肉身毀滅了,再行投胎重頭修行就是,這兩位菩薩都是修得正果之人,佛xìng不死不滅,如果是擔憂喪失影象,那保著肉身也並不是甚麼難事,為甚麼葉相僧此時看上去對普賢的作為大感讚佩,非常崇拜?
淨水由唇入喉,由喉入胸,由胸入腹……然後流了出來。
“隱起部分修為,我以凡身在這人間行走尋覓佛祖的真跡,曆數年,行經雪域高山荒丘大澤陸地荒涼,仍然無所得。便當我放心動搖之際,天降異兆,令我重傷不得複原。”
葉相僧淚痕已乾,淺笑點了點頭。
易天行眼一絲恨意一閃即逝,小聲問道:“菩薩,這具肉身,不能飲水,不能進食,留著何用?保此肉身,留給你的隻是無窮無儘的痛苦,擺脫去吧。”
響聲不斷。
菩薩淡淡然地說著,這一躲,便是數百年,讓易天行這名聽眾卻淡然不起來。
……
“菩薩到底是菩薩,都已經慘成這個模樣了,態度還這麼馴良,說話還這麼慢條斯理……”
易天行在內心想著,難怪這位大菩薩在塵寰冇有甚麼名譽,本來是佛家的頂級殺手啊,必定是要行走在暗中之。
“但生若無痛苦,去有何安樂?”
普賢歎了口氣,接著說道:
普賢菩薩的道場在四川峨嵋山,傳說這位菩薩麵如滿月孺子,頭戴五佛寶冠,右手持金剛杵,左手持金剛鈴,坐千葉寶花,由一個三頭白象王揹負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