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識相打了個暗鬥,立馬把頭點的跟小雞啄米一樣。王曉桃樂顛顛的把袋子裡和柳識相手裡的金豆子全抓在手裡,空袋子往柳識相手裡一塞,單獨對著第二株柳樹運氣凝神去了。
柳識相懶洋洋的提著袋子走到桌前,把袋子往袖子裡一丟,本身懶噠噠的坐在桌前,砰地一聲趴下,就此睡了疇昔。
柳識相痛苦的**了一聲,扯著袖子遮住頭臉。
老太太按例拭過嘴角後開口道:“傷了樹的枝條,究竟還是不好。又是春季,光禿禿的欠都雅。明天你去買些綢緞,剪成柳葉。”老太太不看聞言發怔的王曉桃,對柳識相道:“趣之。”柳識相左手在身後一掏,取出一個包來,放到了目瞪口呆的王曉桃麵前。老太太點點頭,又道:“用針。罷了,此次也就不限你光陰了。不過三天後,我孃家哥哥要來,總不好弄兩棵光禿禿的柳樹杵在門前,冇得丟人。”
王曉桃不再理睬他,蹦跳著迎著老太太的哭罵聲跑進了廚房。
柳識相撿金豆子都快撿到吐了,見王曉桃打下最後一片葉子,他直接躺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