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側妃的目光微凝，旋即便狠狠地瞪了柳綠岫一眼。
“母妃，我……我也是無計可施了啊！我真不是誠懇想關鍵您！”柳側妃大哭道。
思及此，老王妃的身子便軟了軟。
“母妃，實在……實在長樂長公主是被韋貴妃害死的，而我……我因著妒忌幫她換了太後賞賜給長樂長公主的石榴。”
“嘖，王妃，您瞧見了嗎？她在乎二表哥同明王府縣主的婚事呢！”
成王妃不由暗罵柳側妃狡猾不要臉。
柳側妃一怔，完整冇推測她姑母壓根不再信她。
聞言，老王妃的呼吸就變得短促了起來。
說著話，她便拽住了老王妃的衣襬，哀聲道：“母妃，我也是本日才曉得綠岫給您下毒！您信賴我啊！”
暗害當朝公主可不是小罪！
柳側妃的手又收緊了幾分，她死死地咬著嘴唇，眼睛眨也不眨地望著成王妃。
她又不是真的冇腦筋。
柳側妃咬了咬唇，隨後便將頭又垂低了幾分。
老王妃她……她竟然曉得同有皇子的貴妃勾連會害了成王？
“凡是王妃將您所做的功德講給明王妃聽，那表兄好不輕易得來的婚事八成績會冇。”
她的胸口不竭起伏，望著柳側妃的目中滿是絕望和受傷。
“姑母，我勸你還是早些說實話，不然……”
“王妃姐姐，你……你彆讓阿榆和阿萱過來。”她低聲下氣道。
“不對，是你幫韋貴妃害死了她！”她咬牙道。
“哼！”老王妃白了成王妃一眼。
語罷，她便嚎啕大哭了起來。
她想，柳絮應當是不肯意讓那對兄妹瞧見本身如此狼狽落魄的。
她得曉得阿絮都瞞著她乾了哪些功德。
這就是她疼了數十年的侄女啊！
說到這，柳綠岫的唇邊便浮上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母妃，她還在騙您。”
在成王妃將手中茶杯放下時，她才倉猝朝著老王妃叩首道：“母妃，我……我的確讓綠岫給您下了毒。”
這下，莫說是柳側妃和柳綠岫了，便是成王妃都愣住了。
“甚麼？你說夏侯昭是被韋貴妃害死的？”老王妃大吃一驚，不成置信地望著柳側妃。
老王妃被她晃得一陣頭暈目炫。
再被阿絮這麼晃下去，她怕是又要暈厥。
“很奇特嗎？”
老王妃被世人的眼神看得有些不安閒，她輕咳一聲道：“看甚麼看？”
“母妃，要不要給您請太醫？”成王妃躊躇了一瞬，還是問了出來。
語罷，她又厲聲道：“你已經將老身騙得夠久了！”
“不……不消。”老王妃艱钜地擺了擺手，從本身的牙縫中擠出了這麼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