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這欺君之罪,便有他一份。
我失力地躺在或人身下,內心儘是,不聽師父言,虧損在麵前。
這下換言大夫兩指一拈,扯著我臉頰上的肉,皮笑肉不笑地對我說:“拿我做實驗,說好的心疼我呢?”
內心是小小的對勁,哪能次次都讓你吃著豆腐。
“不要臉?”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誰。”我嘚瑟著,伸了個懶腰,渾身鎮靜。
向來都是我欺負人,哪有人敢騎到我的頭上來,可言悔,如何就回回將我逼到慚愧難耐的境地呢。
言大夫充公住行動,一個吻就飄進了我的手心,熱熱的,比落在唇上還叫民氣癢。隔動手掌,他閉著的眼睛忽的展開,右眉更是一挑。
言悔那裡像是個會作威作福的人。
不管當年隱情如何,這彌天大謊已經撒下,若要反口,便是欺君。
這麼一想,彷彿又不太好了。
那就是疼了。
……
我眨著眼睛,問:“疼不。”
言大夫清算著衣物,看著癱在椅子上,一陣放鬆的我,道:“這麼快就想通徹了?”
我被他的話逗的一樂。
懵——
“成,睡吧。”
見好就收。
我躊躇著對言悔說:“阿悔,我感覺彷彿錯了。”
莫非言大夫被我罵懵了?
為了一個謊話開端編織另一個謊話,這就像一張網,黏上了就逃不掉。言悔他是與此無關的,我不想讓他也陷在這張網裡。
言大夫曉得我的擔憂,他拍著我的頭,心態特彆悲觀:“想留就留吧,托你的福,我也能當個皇子玩玩,作威作福一番。”
對啊,在國主爹爹的心中,言悔纔是他的孩子,在趙國百姓的心中,言悔纔是當年阿誰庇佑趙國的小皇子。
詭異的溫馨——
可好好睡不是你如許來的言大夫。
此人卻不放過我,手指一鬆,勾著我的下巴,就把頭低了下來,但是此次,我反應可快著呢,敏捷地將手又從被子裡抽了出來,一瞬遮住了嘴,手心朝外。
手心的熱度尚未消逝,一片潮濕的感受卻彷彿畫圈似的在掌紋上亂竄,我愣了一下,方纔恍然大悟。
盯著他的嘴,我看得眼都直了,言大夫這個神采,真的好誘人。紅著臉移開視野,我看向床幔,悶悶地說:“你欺負我。”
“能不能好好睡了?”他將我扯進懷裡,緊貼著背後箍著我。
隻聽得他嘶了一聲,沉著臉抓著我的手往被子裡一塞,蓋了個嚴實,那聲音嘶啞深沉:“你掐我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