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呀,呀呀......”
變得寡言板滯的杏兒一向斜坐在一棵暴露的苟樹根上,頭上戴著一紮圈柳樹枝。上衣也不曉得被她順手在那了。胸前就罩著個紅兜兜,白白鼓鼓的兩個寶貝,把肚兜上麵撐得空蕩蕩的,一覽無遺婦人光滑細嫩的肚子。
隨後趕到的幾名村婦拿起男人們短褂替這“不知羞”的杏兒蓋上。闖王輕壓杏兒的肚子,杏兒噴出幾大口水,展開煩悶的眼睛,目光僅少了絲傻氣,渾身簌簌顫栗。
眨眼間家人已經死絕,隻剩孤家寡人的闖王李自成,紅著眼睛連續抽了三鍋旱菸,呼地站了起來,“娘姥姥的,老子承諾你們,乾了!並且必然要乾出點花樣來。”
固然已經是夏尾,但一到午後,蟬聲還是紛叫,水池邊野草鄉花龐大,紅色,青色的蜻蜓時而迴旋,時而急停。十幾棵東倒西歪的楊柳苟樹圍著水池搭出一溜綠蔭。
一隻蜻蜓死力彎著腹部,翅膀“嗡嗡”地倒扇著,懸在上方,看來是被那股熏香味吸引住了。
父親幾近與兒子同時瞥見邊上的杏兒,看慣兒他娘鬆垮的布袋奶,猛一見這剛出籠的饅頭樣,也忍不住嚥了口口水。喉節裡咕嚕一聲,嚇得他瞄了一眼兒子,也從速蹲下身來,扯下已搭在肩上毛巾又死勁搓洗起來。
父親畢竟是過來人,少頃,已規複常態。他邊說邊迷惑地看著杏兒,紅白大日頭的水邊竟有水鬼不成?還如此地勾惹人?
“用水牛嚐嚐!”
大夥的心一緊,從速又回到塘邊。
“拯救!拯救!!”
杏兒兩隻小巧小巧的腳“叮叮咚咚......”鎮靜地有節拍地打著水,一群腹鰭魚呼地集合,猝地被驚開。
大水過後,離村半裡擺佈多了口大水池,時不時有魚兒躍出水麵,村民都叫它活魚塘。水麵甚寬,一條水溪從東死水而入,一條小澗引水奔西而去。水池水顛末一段時候的沉澱,清冽冽的,暴日下,模糊能聞到潮濕水腥氣。
杏兒遭此大禍不死,第二天竟不犯胡塗了,也記起了之前的很多事兒。
模糊有人在村口叫喊杏兒,越喊越近,越喊越響......
正值芳華期的兒子忍不住,乜眼又偷窺了一眼,這一眼不要緊,從肚兜下方往上瞧,竟是一雙尖上乏紅暈,細毛絨絨的大水蜜桃。兒子一陣頭昏,複看水麵,杏兒那雙被水泡得白生生的腳正在一下下打在本身的頭上,加上趕長路的勞累,兒子雙眼一爭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