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下裡一合計,便已計算安妥。當下菊木道長馬上揮筆修書一封,托付陸文通,並附上一枚信物,言道:“這枚信物乃是當年天禪寺方丈苦悲大師交給貧道的,曾對貧道言及,他日如果有事相求,持此信物去天禪寺找他便可。”陸文通道:“菊木道兄,即然這裡大事已辦好當,小弟這就告彆,歸去摒擋一些事情,等統統伏貼,便再奉告道兄。”菊木道長道:“那就有勞陸兄了,貧道在這裡先行謝過。”陸文通道:“道兄實是言重了,些須小事,何足掛齒。”當即向掌門菊木道長等天都派諸人一一告彆。
章安一見那少年如是傲慢,心頭來氣,便要經驗那少年一頓,令他曉得天高地厚,莫要不識好歹。剛要上前脫手,那少年便向前逃去。
菊木道長長歎一聲,道:“以陸兄之言,雖說如許一來有損本派聲謄,但與本派和武林正道存亡之大事相較,此亦不太小事末節罷了,陸兄所言正合吾意。隻是我天都派現在人才殘落,未有穩妥之人前去天禪寺送信,不知陸兄可有合適人選。”陸文通笑道:“小弟恰有一小徒可代往天禪寺走一遭。”
章安深思:“莫非這少年與兩位呂師叔之死有莫大關聯。”未及多想,便追了上去,一向追到胡蝶泉這才住足。然後兩人便交上了手,拆有三四十回合,不知那少年用了啥點穴伎倆,便點中了章安的腋下穴道,頓覺滿身痠麻不止,難以支撐,咕咚一聲,便跌倒在地。
章安臨末言及那少年的劍法和點穴伎倆與中原各派均不不異,並且武功遠較本身為高,卻不知那少年為何要這般戲弄本身,雖時過境遷,但此時言及前事還是猶不足憤。
兩人聽了章安的言述,也覺此事甚有蹊蹺,不覺憂形於色。當下分撥下去,令全派弟子一麵抓緊防備,不成稍有懶惰;一麵抓緊查訪真凶,消彌禍害;不然全派高低人等永無寧日。
菊木道長忙道:“陸兄儘說無妨。”陸文通言道:“請容小弟魯莽,道兄不如修書一封,要求天禪寺援助查訪真凶,小弟甚曉得兄難堪,不過事有緩急,統統暫當從權;何況小弟又得曉得兄和天禪寺老方丈苦悲大師友情非淺,此事亦乾係到中原武林同道存亡之大事,不曉得兄覺得可否?”
次日一早,掌門菊木道長和梅靈道人一同前來看望章安傷況。奉侍章安的小道童道了聲安,便退了出去,順手帶上房門。章安一見是師父、師叔同來看望本身,不敢待慢,便掙紮著要坐起來,菊木道長忙一把按住,道:“彆亂動,養傷要緊。”固然傷勢未愈,精力未複,但氣色已見好轉,已能開口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