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皓和夏紫嫣兩人用過飯菜,此時已是入黑時分。兩人出了飯鋪,找了一家旅店去投宿,要了兩間上等客房。

承皓心有不甘,當即腳下暗自運勁,不由地加快了幾分,可即便如此,兩人之間仍然相隔三丈遠近。兩人奔馳一個時候後,便已到了洛陽城外的一處山林間。

實是黑衣人自家人知自家事,隻因錯估對方氣力,一時托大,隻用了八成力,又不肯退後消力,這才被對方的拳勁逼得氣血翻動,頓時喉頭湧上一絲腥甜,為了要強好麵,強即將其咽回。已是受傷不輕,實是吃了一個不大不小的悶虧,這又是承皓所始料不及的。

承皓苦笑道:“嫣兒,彆混鬨,如果出了甚麼不對那就不好了。”

承皓看得清楚,心下頓時敞亮:“好啊,本來是摸索我招數來著。”當下緊守流派,一改先前英勇冒進的打法。此時穩紮穩打,出招中規中矩,不求有功,但求無過。

這時承皓的勁力已然用儘,身子直墜下去,腳下甫一站定,黑衣人的掌力又已攻到,隻見兩隻手掌高低翻飛,靈動之極,掌力沉重薄弱。當下承皓使動拳法,身形流轉,勢若無方,忽而似是拳招,忽而似是掌法;偶然如同利爪,偶然狀如尖錐。未幾時兩人又鬥在一處。

在此危急之時,承皓心下並不慌亂,一掌揮出,擊向空中,頓時激起一股反震之力,藉著這股勁力,身子頓時便躍起,隨即一腳向後踢出,撞向敵掌,恰是淩波雙鉤中的一記精美之著。

這時承皓已不再理睬黑衣人是否會再度脫手,自顧自地運勁調息,過了半晌,胸中的沉悶之感垂垂消去。調息半個時候後,承皓的胸悶之感已然儘去,而黑衣人的傷勢業已好了七七八八,並不礙事。

黑衣人禁不住“噫”了一聲,心中暗讚:“嘿,這一招不賴。”

當下收攝心神,不等招數使老,便已變招,頓時手掌翻轉,削往脛骨。

但覺兩耳旁呼呼生風,臉上北風刺麵,兩旁房屋不住地發展,腳下敏捷之極。可過了半晌,和黑衣人始終相距三丈遠近,心下不由得悄悄讚道:“這黑衣人的輕功好俊,當真是平生罕見。”

兩人你來我往,未幾時已鬥了百餘回合,但黑衣人每次都是一沾即走,一觸就退,全然不與承皓手掌相碰。

承皓道:“嫣兒,你真是混鬨,那種處所豈是隨便甚麼人說去便能去的嗎,你可有請柬?”

承皓笑道:“當然想了,隻是還冇想好。好了,不說了,天氣不早了,快點睡吧,明日還要趕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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