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蒙古軍人在四人的連番猛擊下,半晌間便剩下十數人,隻一聲喊,這十數人傾刻間便已逃得無影無蹤,四人也不趕儘撲滅,任由他們逃去。

當下世人便推舉韋一劍來批示調派,韋一劍也不推讓,便大聲道:“呂批示使,第一撥由你帶領,速去安插;第二撥由文賢弟帶領,以及呂老前輩、靈清道長和梅兄伴隨;第三撥由陸老前輩帶領,率同座下各派妙手。”呂批示使已領命而去。韋一劍又道:“陸老前輩和文賢弟可否延緩一日再解纜,我有要事相談。”陸止清道:“小老兒自當順從。”文天祥道:“小弟領命。”

韋一劍沉吟很久,道:“方今之時,蒙古數十萬雄師圍困襄陽城,以圖困死我襄陽數十萬軍民,而圍困襄陽的函件如雪片價送報朝廷,卻石沉大海,杳無音信。為今之計,不知眾位有何高見?”文天祥問道:“韋大哥,不知這襄陽城還能死守多久?”韋一劍道:“最多保持半年罷了。”文天祥道:“以小弟之見,這蒙古雄師圍城必是作悠長籌算,若衝要破蒙古雄師的圍困,我們無妨給它來個三管齊下,一來策動全城的百姓,全民皆兵;二來小弟能夠聯絡各地的將領共抗蒙軍;三來韋大哥調遣人手掠取蒙古的糧草或是燒燬蒙古糧倉;你看如何?”韋一劍笑道:“文賢弟此計大好,真不愧狀元之才。”陸止清等人全都點頭擁戴。

接著又問道:“陸老前輩救過我等四人的性命,馮女人今後不必客氣。”呂春成又道:“不知馮女人的尊師是哪一名?”馮清婉道:“家師便是終南派的掌門,姓馮,單名一個真字,不知老前輩可否定識?”呂春成道:“隻是聽聞過,並不瞭解,我等四人來此,便是遵循陸老前輩之意,特地前來拜訪馮道長的。”

呂春成對文天祥道:“文相公,這少女與呂老前輩的劍法大似不異,必定和陸老前輩大有淵源,我們要不要疇昔救濟那位少女?”文天祥奇道:“如何,那少年竟是一名少女。”呂春成道:“恰是,文相公,你見過有那樣奔馳的男人麼?”文天祥一想那少年剛纔奔馳的模樣跟身後的蒙古軍人非常分歧,不由佩服呂老前輩察人極是纖細,當即淺笑道:“多謝呂老前輩指教。”呂春成道:“不敢當。”

當下韋一劍便分撥下去,眾兵丁個個神情激昂,甚是歡暢。韋一劍道:“若如此行事,你我兄弟又要彆離,那就要偏勞賢弟了。”文天祥道:“大哥那裡話,大哥日夜為襄陽軍民馳驅,那纔是真辛苦,小弟不過是稍效微勞罷了。”韋一劍又道:“不知陸老前輩和這幾位豪傑有何籌算?”陸止清等人齊道:“襄陽城既為大宋樊籬,又關乎一方百姓安危,那我等自當稍儘綿力,服從韋大俠調派。”韋一劍道:“如此甚好,有陸老前輩和這幾位豪傑互助,我襄陽百姓有救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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