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柏”及時進言道:“縣尉大人臨時以緝拿盜匪為由,封閉了城門,但時候不能太久。再有吳芮雖被囚禁,來由是夜飲醉酒,隻能是臨時的,時候久了必會節外生枝。番邑數千駐兵滿是吳芮的部下,遲則恐生變,還請校尉早作定奪!”
安桐讀罷,勃然大怒。此番彭澤剿匪失力,不但未能建功,反倒多次受盜匪攻擊,毀傷數百人。趙高那邊雖未苛責,卻也是大失麵子,軍中兵士對他的“崇拜”之情也敏捷降落。更讓他惱火的是,同僚的諷刺,五千雄師剿不了百多盜匪,他安桐算是丟人到家了。
“哦!”
“諾!”
方纔從榻上起來的安桐端坐主位之上,慵懶地問道:“爾乃何人?”
高易不覺得然道:“雖說硬拚也有幾分勝算,但畢竟並非賢明之舉,若能智取還是最好不過。”
文士道:“校尉切勿焦急,這裡有我家縣尉信函一封,先請校尉看過。”說著恭敬遞上一封帛書。
“哦?”安桐問道:“有何貴乾?我的軍糧可運到了?”
“是的!”
“張柏”暴露一副被人思疑,感到不滿的神采,旋即安靜道:“這位將領所言原也不差,隻是番邑那邊情勢危急。如果吳家人發覺非常,救出吳芮,恐怕要生出變故,那便大大的不妙了,還請校尉儘快定奪!”
同時,還道出當日盜匪當日偷營燒糧的啟事。辛剛這才明白,尹旭等人確切到了番邑,以後由彭蠡澤水路北上,繞到火線纔有機可乘的。尹旭小賊是禍首禍首,吳芮老兒卻也不成寬恕,想起凶胸前那一劍,幾乎要了性命,辛剛便恨的咬牙切齒。
故而當務之急便是處理,秦軍左校尉的四千多人馬,撤除這一親信大患。此時,吳芮父子、尹旭、蒲俊、高易等人正在商討軍情,英布則因為臥榻養傷,未曾插手。
尹旭與他相視一笑,說道:“安桐的糧草是番邑供應的,月餘的大雨冇有新添的供應,斷糧是遲早的事,不攻自破指日可待。不過為製止他狗急跳牆,也是我們起兵的頭一遭作戰,必然要主動反擊,博得標緻。於我們的處境,我軍士氣都是大有裨益!”
一旁的部將建議道:“出兵是必定的,不過還是先派人窺伺一下!”在他看來張柏畢竟隻是一家之言,為求謹慎該搶先考證!
“哦?”氣憤當中的安桐聽到這話,稍感欣喜,詰問道:“陳奎把吳芮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