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於龍炎的因果法則儘數被抽出,龍炎瞬息間耗費成灰燼。
林嶸抬爪子就要給對方一擊,卻對上一雙彷彿死水的眸子。
“此處名為空,唯有貫穿空這一字,方纔可出去。”青年偏首,他穿戴一件玄色的長袍,其上繡著做工粗糙的斑紋,像是某種信奉圖騰。林嶸曾在一本書上看過,這是極嬰族的標記。
這死水不曲直比日勒的無喜無悲,不是尹書筠的冷酷疏離,是真正的死寂,若非捏住他脖子的手還是溫熱,他都感覺這小我已經死了。
“你去過極嬰界?可據我所知,極嬰架空外族進入極嬰界。”林嶸心直口快,說出口也冇覺不對。
林嶸的氣味消逝不見,繭崢的戾氣再也壓抑不住,身形一閃扼住尹書筠的頸部,厲聲道:“你們在找甚麼?”
期間,林嶸隻見過青年幾麵,一次是踏入青年的居處邊沿,看到青年坐在院落中,握著一塊木頭,用刀刃雕鏤著甚麼。一次是他攀爬絕壁采摘靈植,看到站立崖頂瞭望天空的青年。另有幾次是他可巧遇見出來尋覓木料的青年,他成心扳話,青年好像行屍走肉,並不理睬他。
“你冇落空修為?”尹書筠驚覺本身冇法抵擋,也冇多固執,開闊直言,“界外之石,詳細我並不清楚,抓著我不如去尋巫神之子。”
林嶸沉默,似在思考,揣摩青年的話,好久好久他搖點頭。
曲比日勒不語。被繭崢抓住的林嶸聽不懂二人的話,他看著上古應龍心中生出不安,將警戒藏在眼底深處,隻怕這二人是來跟他搶東西的。
繭崢不會用這類事情騙她,尹書筠沉吟半晌,收回本身先前那句“故弄玄虛”,正視曲比日勒。
林嶸敏捷變幻人形,接下滴落的龍血。一昂首,他宵想多日的龍丹近在麵前,幾近唾手可得。
“你為何而來?”青年又問。
他也捕獲到“界外之石”四字,這麼多年他從不知最深處有這東西,不曉得它對善水有無幫忙。
上古應龍暴怒,它多年未受如此重傷,肉翼展開,陰沉的天霎那變色,風雨欲來,電閃雷鳴。伸開龍口,龍炎異化著霜白的雷點直擊騰飛空中的巫神之子。
繭崢微微眯起眼睛,側目意味深長:“他支出的代價,是你付還不起。”每任巫神之子的氣力都難以估計,隻因其是傳承,身上疊加著前麵統統巫神之子的力量。相對的,他如果要看破天機,道破天命,利用這力量,支出的不但僅是壽元,另有更龐大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