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女同時沉吟,人族勢弱,若想再保千年承平,便必須承諾對方要求,不過……
李謹之眼中泛過一陣白光,隨後腦中眼中有那麼一瞬是空缺的,待目力規複時,卻彷彿遺漏了甚麼東西。
那兩道遁光一向未曾逗留,而那些猖獗往幽冥窟出口湧的蟲族也未曾去進犯他們,直到那兩道遁光到了四層,纔在五層入口處停了下來,遁光一斂,顯出兩名麵貌身型都普通無二的女子來。
男人輕笑起來,略點了點頭,“確切找到了,隻不過對方的修為還暫不能做到。”
“人修?”那兩名女子又同時問。
“待其破開兩界浮泛時,需帶上我二人。”兩人同時提出要求。
但在兩女下達號令找人後,卻得知此人已於半日前分開地心城的動靜――
“那地源城呢?”李謹之問出了最想曉得的題目。
一時候,全部幽冥窟入口變成人間煉獄,冇過量久,自天涯激射來無數遁光,此中兩道遁光的速率格外快,也冇在入口處逗留,而是徑直地投入到了幽冥窟內裡。
“人間總有很多詭異的事,如果你們將此人找來,我便可再與你們簽訂千年條約。”男人勾著唇角發起道。
而那守城修士見狀,單手掂了掂手中令牌,歎道,“也罷,人死不能複活,道友也要儘早看開纔是,那我便放你出去好了。”
這男人想要找的破界之人並非是長途越界,而是要破界飛昇,這類境地,即便是到了化神也彆想做到,對方此時竟然說已經找到了?!
彆的影象都在,卻唯獨對那段影象停止點竄。
而遠在數萬裡外的李謹之天然不曉得地心城中的統統,他此時正在一處坊市內刺探動靜,關於廣源與北寒噤亂的動靜。
心念急轉之下,李謹之臉上卻逐步閃現出哀傷神采,“這位小哥,我與師弟進入那幽冥窟四層,未曾想碰到了極短長的妖蟲,我是幸運逃脫了,但是我那不幸的師弟卻……”言及此,已是哽咽萬分,“隻是師弟的令牌尚在我這裡,固然他本人已經隕落,但我卻還是要把這塊令牌償還的。”
在那裡?在她們地心城嗎?!
李謹之抬袖掩麵,似悲哀非常。
李謹之聞言一愣,方纔做的決定太倉猝,他還真的就忘了有這一茬,如果這令牌隻是意味身份,那倒還好說,但這令牌恰好是用來抹去關於幽冥窟影象用的。
但是就在他們二人間隔地心城已經數千裡遠的時候,地心城的城門卻緩緩地降落了,將想要入城的修士全數放入此中,卻將想要出城的修士都監禁在了內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