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婉兒的臉上,顯出了一絲不易發覺的怠倦,彷彿這類勾心鬥角,暗箭傷人,她已經見地過太多,有些疲於對付了。
陳婉兒將這幾者串連起來,想搞清楚,這一係列事情的背後,到底埋冇著甚麼。
“另有一小我,也能夠會對娘娘倒黴……”陳婉兒持續說道。
敏風見陳婉兒問起這個,一時候不曉得該不該答覆。
不過,即使她的聲音極低,不成能被除了陳婉兒以外的第三個聽到,陳婉兒還是冇有正麵答覆她的題目,而是一陣寂靜,算是默許了她的答案。
“是嗎?”聽陳婉兒如許一說,敏風略微放下些心來,但是,仍然不敢必定,畢竟是賢妃啊,她一貫愛好爭寵邀功,此次如果得了機遇,能將皇後孃娘扳倒,她是必然不會放過的。
陳婉兒看著敏風:“本宮不敢說,就必然是蘇昭儀,但是,確切……如果皇後孃娘就此消逝了,受益最大的,便是她蘇巧彤。”
“如果真的是賢妃的話,那可比蘇昭儀難對於多了……”敏風不由得急道。
此時見敏風焦急成這個模樣,陳婉兒於心不忍,這纔出言安撫道:“敏風,你也不必過分擔憂,娘娘,畢竟是娘娘,是一國之母,誰也不敢等閒要她的性命,就算是聖寵正濃的蘇昭儀,也不敢如此,更彆提賢妃佟靜荷了。”
“有些來路不明的人,將你綁在院子裡的樹上,卻冇有傷害你……而皇後孃娘因為救你,受了涼,昏倒不醒……”
在深宮當中餬口了這麼多年的陳婉兒,深諳宮中的存活之道,也曉得‘隔牆有耳’到底有多短長。是以,就算剛纔敏風隻是用很小的聲音,說出了佟靜荷的名字,陳婉兒還是冇有接話。她不會將如許的把柄,等閒地交到彆人的手上,就算……那小我是皇後孃孃的貼身侍女。
“反而是蘇昭儀……”陳婉兒持續說道“倒有能夠做出不管不顧的事情來,畢竟,她的爹……已經死了,並且貌似蘇昭儀是將這筆賬,算在娘娘頭上的。”
敏風聽了這話,情不自禁地點了點頭。陳貴妃這話說得有事理,以賢妃的職位,確切不會做出侵犯娘娘性命,這類禍及全族的事情來。
固然本身常日裡,承蒙黃憶寧多加照顧,但是,現在畢竟是正陽宮在求著本身,莫非,本身連這點知情權都冇有嗎?如果不將事情的大小都體味清楚,又如何曉得,從何幫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