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陸一凡毫不敢動本皇一根毫毛!”炎崇信誓旦旦地說道,“他爹陸淏謙是忠臣,他嶽父韓嘯也是本皇的忠臣,陸一凡若敢對本皇不敬,那他就會背上不忠不孝的罪名。本皇固然痛惡陸一凡,但他恪守孝道倒是有目共睹,本皇若冇有實足的掌控也斷不會如許去做。”
炎崇眉頭一皺,沉聲問道:“那他們這回又要多少?”
堂中大臣趕緊點頭道:“恰是如此,金陵城化作一片焦土以後,聖域高低便是動亂不安,各處謊言四起都說聖域皇基已覆,一時之間匪盜橫行,官不成官,府不成府、軍不成軍、民不成民,這才令我們安設於聖域各處的三十六座國庫被盜匪洗劫一空,不然也決然不至於……唉!”
“回稟陛下,上個月各部索要糧餉總計一百五十萬金貝,但陛下隻撥了五十萬金貝,堪堪三分之一罷了。”另一名大臣苦澀地說道。
丘名白叟苦笑道:“撤除藍辰已是難如登天,撤除陸一凡?我想莫說是聖域,就算是全部五域現在也冇人敢去做這件事。陛下莫要忘了,靖海神族已經放出話來要誓殺陸一凡,我想陸一凡現在已是秋後的螞蚱蹦躂不了幾天了,陛下何不再耐著性子忍一忍?隻要忍到陸一凡不在了,屆時五域格式定會有所竄改,到時候陛下再趨利避害信賴必然能奪回大權。”
“隻要藍辰一死,本皇就能重振皇威!”炎崇篤定地說道,“比起偏安一隅重新爭奪天下,本皇以為撤除一個藍辰更加輕易。”
“但是……”
“我看不是被盜匪洗劫一空,而是那些庫兵監守自盜!”炎崇冷哼道,“國庫乃我聖域相稱奧妙之地點,莫說是平常盜匪,就算曾經的聖域教主東方宿也不成能查出國庫藏在甚麼處所,聖域當中除了本皇之位底子冇人曉得三十六處國庫的藏匿位置,不是那些庫兵監守自盜,又當是如何?他們都覺得本皇已經死在金陵城了,以為本身在聖域能夠冇法無天的胡作非為,的確是豈有此理!”
“依你之見本皇豈不是也變成了聖域萬千諸侯中的一方權勢?”炎崇眉頭舒展地反問道,“全部天下本來都應當屬於本皇,本皇又為何要偏安琅琊一隅?如許做豈不是有辱皇威?”
“又要餉銀?上個月不是才方纔給過嗎?”炎崇非常不耐地嗬叱道,“的確是貪得無厭!”
行宮大堂內,老態龍鐘的炎崇坐在龍椅上,滿目憂愁地聽著堂中群臣們的奏報。而在炎崇身邊現在還坐著一小我,此人恰是聖魂學院地院長,丘名白叟。丘名白叟是炎崇現在獨一的親信,是以炎崇特賜他能夠在堂中入坐,而除了丘名白叟以外其彆人則是底子不成能具有這類虐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