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最為人所重視的是,此人的左臉頰上竟是另有一道長約四寸的疤痕,固然是舊疤痕但還是給人一種觸目驚心的感受。凡是練武之人都能一眼看出,這是刀疤。能留下如許刀疤的傷口定然是極其致命的,不難設想出當時那一刀差點就切掉了此人的半個腦袋,而通過這些也足以證明,這個男人絕對是經曆過真正存亡磨鍊的硬男人。
“他奶奶的,鬨了半天我們竟然被這個毛娃娃給亂來了!”站在前麵的一個絡腮鬍軍士率先忍不住內心的氣憤,當即便是朗聲喝道,“那還廢甚麼話,抓起來這兩個小子剁了喂狗,這個丫頭倒是長的挺水靈,明天早晨就讓我們哥幾個樂嗬樂嗬當作賠罪了,你們說好不好?哈哈……”
“我曉得了!”謝震冷冷地說道,“溫陽城的端方是城主親身定的,誰也不能粉碎!他們心生邪念有錯不假,而你們在這裡肇事也是真,是以你們都有錯誤,那就都要罰!”
“快快快!”
謝震活了四十多年,又豈會聽不懂陸一凡的話?更何況他的部下他又如何會不體味?實在早在紀原解釋的時候,謝震就已經猜出了統統。
“你們到底是甚麼人?”一名年紀稍大一些的中年男人先是伸手將方纔捱打的軍士向後拽了拽,表示他不要打動,繼而還一臉謹慎地掃視著陸一凡三人,“莫非你們是城主的高朋?”
人就是如許,當彆人不曉得你秘聞的時候或許還會對你害怕三分,可一旦你被人看破了究竟,那強者自強,弱者自弱的本性便會情不自禁地透暴露來。特彆是像本日這番場景,三個十幾歲的年青人,就算有些本領,可在這偌大的溫陽城麵前,還是是毫無疑問的弱勢,是以四周的這些功德百姓,固然他們的本領都不如陸一凡三人刁悍,可在心機上,他們還是能居高臨下地縱情地諷刺和鄙夷,不為彆的,隻因為這裡是溫陽城,是這些人幾輩子紮根的“本身”的地盤。
“這是個曲解,我們並不熟諳你們城主。”陸一凡乾笑著解釋道。
“是這丫頭先打人的!”四周有看熱烈的人見狀,不由開口呼喊道,彷彿是在為這些守城軍士爭理。
“嘭!嘭!嘭!”
“你還彆說,這麼白白嫩嫩的女人我們溫陽城可都冇有過,守了這麼多年城門,明天我們兄弟幾個也算是賺著了,我看她這水靈的模樣足以和醉夢樓的花魁蘇盈盈相媲美了,說不定她比那蘇盈盈還要細嫩……”被打的那名軍士現在也是惡相畢露,看向韓靈兒的眼神當中充滿了貪念,而看他那副無恥的模樣,恨不能口水都將近流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