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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金老三把話說完,巧姐那香膩撲鼻的內室內倒是不知在何時多了一人,隻見滿臉漲紅的柳三刀現在正半躺在巧姐的繡床上盯著金老三,一把斬月刀就立在床幃旁。
“我的錢都給你,都給你……”金老三一邊哭訴著一邊將柳三刀的荷包和本身的荷包全數取出來扔在柳三刀麵前,哀嚎道,“彆殺我……是小的貪得無厭,是小的有眼無珠,是小的被豬油蒙了心……”說著金老三還猛地回身一指昏倒在床上的巧姐,倉猝說道,“阿誰女人,阿誰女人床上的工夫非常了得,必然能把大爺服侍的歡愉似神仙。我現在把她送給大爺,今晚讓她好好服侍大爺……”
“甚麼風?當然是東風嘍?”金老三眼帶邪念地盯著隻穿戴睡裙的巧姐,說話的時候便要伸手向前抓去,但卻被巧姐一個矯捷的回身給躲開了。巧姐嘲笑道:“金老三,你明天冇吃錯藥吧?就你手裡那三瓜倆棗還想找我?”
金老三一腳便將房門踹開,滿臉邪笑地盯著懷中的巧姐,道:“今早晨看我還不讓你跪地告饒……”
深夜,金陵城郊的一處露天小酒館內隻剩下一個喝的酩酊酣醉的客人,一個身高九尺虎背熊腰的魁巨大漢。一把一人高的斬月刀深深的插在他桌旁的青石空中中,在他麵前的桌子上已經堆滿了酒罈,再加上丟在四周地上的,算起來他徹夜少說也已經喝了三十幾壇烈酒。如果換做普通人如許的烈酒三碗下肚舌頭就會打結,多喝兩碗連站起來都困難,如果有人能喝上一罈,那就算在他耳邊敲鑼打鼓怕是也醒不過來。
瞪了半晌,柳三刀這才緩緩地轉過身來,蒲團普通的大手“嘭”的一聲拍在桌麵上,口中喝道:“拿酒來!”
金老三笑道:“我是那種亂來的人嗎?你這女人如何一點過往的情分也不念?你看看這是甚麼……”說著話金老三已是從懷中取出一個荷包子,恰是他從柳三刀那偷來的荷包。金老三順手從荷包中取出四個金貝順手扔給巧姐,笑道,“現在如何樣?”
“嘿嘿……”金老三一邊陪著乾笑,一邊抱著巧姐緩緩地向後挪動著步子,“大爺你彆焦急啊!你要的酒和錢都在這兒,我這就給你,你可接好了……”
“啊!”巧姐被柳三刀嚇了一跳,尖叫道,“你是甚麼人?你甚麼時候進我房間的?”
“那恰好,我也想好好歇息歇息。”金老三也不惱,笑眯眯地盯著巧姐,道,“我已經好久冇有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