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
正月月朔一大朝晨,新年的第一天本應當是喜氣洋洋的大好日子,但金陵城中倒是一片怨聲載道,從聖域各地前來陸家索債的人已經圍堵了陸府四周的好幾條街道,放眼望去竟是人頭攢動磨拳擦踵,人隱士海不著邊沿。再看陸府則是大門緊閉,任由外邊索債的人群如何叫罵砸門,陸府以內卻始終未曾傳出半點動靜。
“回陛下陸文才現在人已經不知所蹤,陸家高低也隻剩下一些無關緊急的下人和家奴,陸家仆人早就不知去處。”一名兩鬢斑白的大臣顫顫巍巍地拱手說道,“怕是……怕是早知會有明天是以早早地逃竄了……”
“臣……”這回韓嘯可真是說不出話來了,方纔炎崇的話已經說的很明白,講明瞭是“陸一凡做的過火”而不是“陸文才做的過火”,是以炎崇是已經鐵了心將這頂大帽子扣在陸一凡的頭上,則要罰也是罰陸一凡無疑。實在韓嘯對炎崇的心機一清二楚,但他卻如何也說不出口。
“混賬!”不等韓嘯把話說完,炎崇便是眼睛一瞪,厲聲喝道,“莫非你現在還想把罪惡推到獸域的青紅商會頭上嗎?本皇奉告你,獸域青紅商會的會長蔣天寶前幾日已經給本皇寄了一密信,信中他已經將統統申明。此事不但不能怪青紅商會,反而是陸一凡和陸文才聯手騙了青紅商會三十億銀貝,蔣會長和外邊的那些百姓一樣,都是受害者,隻不過他礙於本身是獸域之人,這纔沒有跑到金陵城來遊行請願罷了。”
……
“陛下,臣……”
“現在百姓們冇有彆的體例,他們隻能來此乞助於本皇,倘若本皇再命令你們用武力打單威脅他們,那和魂宗的做法又有甚麼分歧?”炎崇怒不成遏,厲聲喝道,“你們到底誰能和本皇解釋一下,這統統到底是如何回事?”實在炎崇這麼問是成心而為之,他並非不曉得事情的本相,而是但願有人能當著滿朝文武和韓嘯的麵把這統統說出來,其首要目標是說給韓嘯聽。
“陛下,傳聞是陸家商會欠了他們的錢還不上,而這些被騙了錢的百姓四周讚揚無門,終究無法纔會跑到金陵城來乞助領皇陛下,祈求領皇陛下能為他們主持公道。”尹陌答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