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蘇邪笑著點了點頭,接著他不慌不忙地徐行繞過石天和柳三刀的對峙,一雙略帶邪氣的眸子直直地看向韓靈兒,淡笑道:“韓女人,我們又見麵了,明天的你看上去比當年在聖魂學院的時候還要嬌媚動聽!”
“這是甚麼意義?”韓靈兒不解地問道,“難不成是蘇士元命令你們囚禁我?”韓靈兒話一出口,柳三刀的神采當即變得陰沉起來,他順手抓過一個嚇得哇哇亂叫的婢女,大手直接掐在婢女那又細又嫩的脖子上,手臂稍稍用力硬是將那婢女給平空舉了起來,語氣冰冷地問道:“蘇士元在哪?說!”
在柳三刀的數次扣問以後,秦清羽才垂垂地從昏倒中復甦過來,而他睜眼一看到柳三刀,衰弱的神采頓時變的嚴峻起來,秦清羽猛地伸手死死抓住柳三刀的手臂,語氣非常鎮靜地說道:“柳爺……柳爺……”
“你放心,有我柳三刀在冇人能再傷夫人和你們一根毫毛。”柳三刀說罷已是緩緩地站起家來,他伸手號召著幾名魂宗弟子攙扶起韓靈兒,目光還是死死地盯著淩鶴,語氣冰冷地命令道:“我們走!我看誰敢攔著!”話音未落,柳三刀已是“噌”的一聲將斬月刀驀地抽出,七尺長刀不竭向外反射著幽幽的寒光,鋒利非常的刀刃看上去就令人不寒而栗。
“因為我冇有你和韓城那麼卑鄙無恥。”秦清羽冷聲反擊道。
“秦清羽,當年在聖魂學院的時候你連一個小小的朱雀院都同一不了,現在有何顏麵站在我麵前猖獗?”蘇邪非常不屑地瞥了一眼秦清羽,淡淡地說道,“提及來你、我、韓城都應當算是同齡,為何韓城現在已經坐上了十萬雄師的將軍,而你還隻是個陸一凡身邊的小角色?”
“那就嚐嚐看……”
“素聞魂宗柳三刀的脾氣不好,本日一見果不其然。”
“柳三刀,你的話說的太狂了。”石天冷聲喝道,“明天誰死誰活還不必然。”
……
“這……”秦清羽的話令柳三刀和韓靈兒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瞭解,柳三刀眉頭舒展,快速問道:“你說是韓城和蘇士元叛變了宗主?你說的但是北疆大營的將軍韓城和北疆邊衛府都督蘇士元?”為了確保詞不達意,柳三刀特地逐字逐句地反覆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