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邊天一邊用柔媚的言語不竭利誘著陸一凡,左手還探入陸一凡的衣領內胡亂地摸索著。而她的右手倒是握著的鋒利銀簪悄悄從身側探出,順手一翻將尖端暴露便朝著陸一凡的咽喉猛地刺去,若偷襲得逞的話,就算陸一凡具有魂皇修為一旦被人刺穿咽喉成果也必死無疑。更何況,這隻銀簪的尖端還被半邊天淬了劇毒,沾血即死。
麵對不解風情的陸一凡,半邊天的眼神非常幽怨,她一邊胡亂地將裙袍裹在身上,一邊喃喃自語道:“送到嘴邊的都不吃,我真思疑你到底是不是男人……難不成真的被老九說中了,小白臉都是中看不頂用的蠟槍頭?”穿好裙袍,半邊天便走到桌邊燃起一盞昏黃的燭火,而後矮身斜靠在床榻上,還用心將一條筆挺白淨的玉腿半遮半露在裙袍以外,因為方纔狠惡地爭鬥,現在半邊天神采緋紅,三千青絲略顯幾分混亂,玉頸之上一滴滴晶瑩的汗珠直接流淌而落,這清楚就是在成心引誘陸一凡,張口更是嬌聲細語柔媚酥骨,“如何樣?剛纔看不清楚,現在在燭火之下的我是不是更美了?如果你想,我能夠……”
“就殺?”陸一凡搶先問道,“就像是對我如許?殺人劫財?”陸一凡的話說到這裡語氣較著變得陰沉了很多。
“算你聰明!”半邊天嘲笑著說道,“既然如此,那你現在能夠歸去了吧?讓老孃好好想想明天鄭響來了該如何對付老九的事!”
“哼!算你聰明!”半邊天冷哼道,“不像彆的臭男人,一見到女人就連本身親孃叫甚麼都忘光了!”
“姘頭就說姘頭,說那麼好聽做甚麼?”半邊天倒是大大咧咧地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你想問甚麼?”
“咳咳,冇甚麼!”固然與半邊天打了很多交道,但麵對半邊天的‘利落’他多少還是有些不適應,“我隻很獵奇,你既然和朱無壽是一對兒,為何又和鄭響如此靠近?”
半邊天和陸一凡就如許對視了好久,而後她驀地將本身的玉腿遮住,繼而表示出一副索然有趣的模樣,擺手嘟囔道:“隨你隨你!地老鼠現在就在樓下,你派人找他就是了,不過你可不要傷彆性命,他但是老孃的搖錢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