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
這是一封墨跡未乾的手劄,而當陸一凡將信舉到麵前細心觀瞧之時,一抹狠戾暴怒和滔天殺意也順著信上所寫的每一個字而慢慢減輕,乃至於陸一凡的全部身材都因為氣憤而變得狠惡顫抖起來,拿動手劄的手指也幾乎將信紙生生捏碎。
“我總有一種我們兄弟即將分開的感受!”陸俊一語道破心中所想,“你先是對峙要我現在就迎娶小蝶,然後竟然又大費周章地要回了陸家的宅院,現在又俄然跑來對我說些莫名其妙的話。這到底如何回事?你到底想說甚麼?”
陸俊的話令陸一凡的笑容完整凝固,他悄悄地諦視著陸俊,腦中想了很多想說的話,但最後透過他的嘴勝利吐出來的倒是隻要三個字:“對不起!”
“一凡?”陸俊聽到陸一凡的聲音彷彿有些驚奇,不過驚奇當中還異化著一抹濃濃的欣喜之意,“快出去!”
“……三月前,西皇城本地家滿門被誅,父母慘遭烈焰吞噬而死!三日前,西南正道七千魂宗弟子遭遇劫殺,作鳥獸散!陸一凡你有違天道必遭天譴,現在我隻給你一次報仇的機遇,拂曉時分我兄弟二人將在金陵城東、南、西、北、東南、西南、東北、西北八個方位中的一個處所等你,你隻要一次機遇,這也是你此生獨一一次報仇的機遇!應戰與否,悉聽尊便!皇宗宗主:黃軒親筆!”
“不要問我太多,因為有很多事我本身也不清楚!”陸一凡緩緩地說道,“你隻要記著你和文纔是現在陸家獨一儲存活著上的血脈就夠了!”
見狀,陸一凡不由眉頭微微一皺,他先是謹慎翼翼地環顧了一圈四周,在發明並無非常以後才徐行朝著書桌走去。
“第二杯酒,我慶祝你頓時就要與小蝶女人結婚!”陸一凡說著再度舉起酒杯,而陸俊在倉促之間也趕快端起一杯新酒和陸一凡對飲。
“為甚麼?”陸俊彷彿並不想聽陸一凡那些冠冕堂皇的解釋,他目光凝重地盯著陸一凡,一字一句地說道,“奉告我為甚麼?我說的是真正的啟事,不是你剛纔說的那些藉口!”
“奉告我啟事!”陸俊彷彿被陸一凡的推委給激憤了,他猛地站起家來,目光氣憤地瞪著陸一凡語氣近乎吼怒地快速詰責道,“我們在一起這麼多年,兄弟倆一起出世入死我連眼皮都不會眨一下,你到底為甚麼現在要踢開我?莫非因為我娶了小蝶?還是在你內心我已經冇有資格持續留在你身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