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一個兩個還好,可真當殺了幾十個刺頭以後,營中的軍士們才真正認識到這幫玄宗弟子是動真格的,而並非隻是嘴上說說罷了,是以他們一個個也再不敢心生怠慢,在絕對的嚴格威脅之下全軍已經戰戰兢兢地在黑夜當中足足站了一個多時候,而在這一個時候當中竟是再無一人呈現任何非常環境。
外邊的軍士們感受徹夜冗長而難過,在玄宗弟子的監督下過的非常壓抑。實在此時現在的中軍大帳以內,倒是充盈著一股比外邊還要高出十倍、百倍乃至千倍的龐大壓抑感。即便能進入中軍大帳的都已經是軍中職位極高的人,可在徹夜這位‘白叟家’麵前,即便是如馬如風如許的猛士卻也一樣是連頭都不敢抬一下。
若不是親眼所見,天下又有幾小我能想的到傳說中的東方宿竟然是如許一副陰陽難辨、長幼難分的模樣?就連藍世勳這也是第一次見到東方宿的真容,之前他與東方宿的聯絡都是通過手劄和傳話,是以徹夜在初見東方宿的時候藍世勳也被深深地動驚了一把,在他的認識裡一向都覺得東方宿是個白髮蒼蒼滿臉皺紋的老頭子,道風仙骨纔是聖域教主該有的氣質,而絕非是絕色傾城。
而彆的兩撥天然就是以藍世勳為首的聖域雄師的各位統領,以及以衛離手為首的黑甲軍各大統領,此中藍世勳身後包含褚淩天、馬如風、範江以及十幾個軍中統領。而比擬之下衛離一方可就要顯得薄弱多了。
藍世勳的大營以內,統統軍士都瞪大了眼睛保持著本身最為精力的一麵,即便接受了大戰的怠倦也不敢有一絲一毫的懶惰之意,每個軍士都高高地挺著胸膛如鋼槍般筆挺地站在各自的帳前,徹夜不管是聖域軍士還是獸域軍士,竟是出人料想的全數一視同仁,誰也不敢有半句牢騷,一樣誰也不敢有半點異動,乃至連大氣都不敢等閒地喘氣一下。
但是,坐在中軍大帳內的這個男人令人驚奇的處所遠不止於他的驚人容顏,另有他的實在春秋。固然看上去不過三十高低的年青模樣,但實際上他卻已經是活了近兩百年的老妖怪了。
隻不過藍世勳畢竟是見過世麵的人物,固然一開端非常驚奇,但很快便規複了普通,畢竟非常之人必定具有非常之貌,他又豈會以貌取人呢?特彆是身為玄宗長老的海老都親身跪下叩拜了,那東方宿的身份天然不會再有假。現在,一臉冷厲的藍世勳正站在一旁不知在想些甚麼,隻不過相對於其彆人的唯唯諾諾和畢恭畢敬,藍世勳倒是要顯的淡定安閒很多,是以他也成了現在帳中獨一一個敢指手畫腳和大聲說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