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已經是個半死人了……”陸一凡咧嘴笑道,“幾近被我的焰魂燒焦了一半的身材!靈兒你也不必擔憂我,我方纔已經把淤血都逼出來了,再調息一陣子就冇甚麼事了……”
“一凡!”韓靈兒見狀趕快上前,拿起溫熱的毛巾謹慎翼翼地替陸一凡擦去嘴角的血跡,現在她早已是淚眼昏黃,眉宇之間還帶著一絲不明以是的仇恨之意,“阿誰黃鶴竟然把你傷的這麼重,我必然饒不了他!”
看著陸一凡這個時候另故意談笑,韓靈兒不由嗔怒地瞪了他一眼,而後下認識地脫手拍了一下陸一凡的胸口,這一下可疼的陸一凡臉上再度冒出了一層盜汗,嚇得韓靈兒花容失容,趕快又心疼地為他悄悄地揉了起來。
“一凡,你的傷勢如何樣了?讓我出來看看你好嗎?”
現在聽陸一凡的聲音倒是非常安靜,半點也冇有衰弱的模樣,這也讓世人那顆提著的心稍稍安穩了一些。
傍晚,韓靈兒和柳三刀、紀原、謝雲、陸俊等人焦心腸站在陸一凡的房門外,眉宇之間無不透著一股濃濃的擔憂之色。自從他們一回到西南商會,陸一凡便將本身反鎖在了房中,說是要為本身療傷而不答應任何人打攪,可陸一凡的這個解釋並不能令世人放心,是以這纔有了他們現在會聚在此滿心焦炙的一幕。
“啊?”聽到陸一凡這麼說,再看到陸一凡那副不幸巴巴的模樣,韓靈兒的神采就如同一個犯了錯的小女人普通,束手無策地坐在陸一凡身邊,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慚愧地望著陸一凡,一時之間竟是進也不是退也不是,“那可如何辦啊?”
“啪!”
韓靈兒的問話並冇有獲得陸一凡的答覆,是以滿心擔憂地她再度叩響了房門,輕聲呼喊道:“一凡,你答覆我一聲好不好?”
“是……”
“療傷!”韓靈兒揮動著拳頭‘惡狠狠’地威脅道。
“兩虎相爭必有一傷!”柳三刀點頭笑道,“趁你病要你命,我想這是任何一個有野心的人都不會放棄利用的手腕!現在皇宗才方纔在西南之地站穩腳根,如果和我們膠葛起來必將會被打回本相,到時候再有人跳出來趁機奪了皇宗的職位,我想就算是聖域教主也不會多說甚麼的!西南易主對於東方宿來講,隻不過是換個節製的工具罷了,又何必為了一個皇宗而大費周章呢?更何況,東方宿現在的精力可全都已經放在了藍世勳造反的事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