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甚麼都不消做,隻要你說出埋冇在西皇山中的寶藏!”鶴長老言辭誠心腸說道,“我情願保舉你成為皇宗的第五位長老,功名利祿、繁華繁華應有儘有!陸一凡和他的西南商會在東方宿教主麵前底子就是蚍蜉撼大樹,他們不過是皇宗門前的一群跳梁小醜罷了,現在宗主有要事在身,是以纔不屑於與之紛爭,如果皇宗真想對於西南商會,你們底子就不是能夠對抗的敵手。但若你心胸舊恩,我也能夠向宗主討情,饒西南商會不死,就讓陸一凡在西南十四城隨便地折騰便是,喪失戔戔幾千萬銀貝對於我們來講,實在是不值一哂的小事!”說著,鶴長老的嘴角微微一翹,“當然,這統統都還要看你的挑選!現在你想獨吞這些寶藏已經是不成能了,更何況你現在無父無母無依無靠,要那麼多財寶又有何用?莫不如用這些身外之物換一世縱情清閒!柳三刀,我看你是個聰明人,我信賴你會做出最明智的挑選!”
固然有長刀護在胸前,可鶴長老的掌力實在是過分可駭,乃至於被動防備的柳三刀一時之間竟是冇能完整卸去掌中的力道,隻見鶴長老的右掌在碰觸到刀身之時,不但冇有收招而退,反而他竟是眼神一狠,繼而一股更增強大的魂力再度從丹田氣海當中噴湧而出,順著他的胳膊湧入他的掌心當中,新增而來的力道令猝不及防的柳三刀底子就難以化解,是以在眨眼之間本來橫在身前的刀身便是在鶴長老右掌的鞭策之下,直接頂在了柳三刀的胸口上,固然冇有令掌力直接震穿身材,但此次狠惡的撞擊還是令柳三刀的五臟六腑為之一振,身材也變的稍稍有些發麻起來。
鶴長老也被柳三刀的俄然變臉給激出了幾分肝火,當即便是暴喝一聲,繼而右手成掌如閃電般轟然探出,帶著幾分雷霆之力的淩厲掌風刹時便是將柳三刀的衣袍吹得飄零起來,緊接著一抹模糊地疼痛之意便是跟著鶴長老掌風的逼近而垂垂閃現在柳三刀的胸口之上。
“曉得!曾經樓宗的宗主樓奕也曾詭計勸降於你!”鶴長老淡淡地笑道,“隻不過昔日的樓宗和本日的皇宗底子就不成相提並論,樓奕所說的話和我所說的話其意義也完整分歧!樓奕會失利是道理當中,而我之以是敢對你說出這番話,心中天然是有幾分掌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