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陸兄弟的大名我早已是如雷貫耳……聖域文鼎公之子,當年以外功之力勇奪天恩大賽桂冠,聖魂學院的天賦門生……西南之地大鬨樓宗……這些事情隻怕現在的聖域當中冇有幾小我不曉得了……咳咳……”這個男人越說越鎮靜,最後竟是強忍著狠惡地咳嗽,雙手死死地攥著陸一凡的手臂放聲大笑起來。
“哼!冥頑不靈!”陸一凡冷哼一聲,眼中頓時閃現出一抹無儘的殺機,接著雙臂微微一顫,一股冰冷砭骨的魂力便是自他的丹田當中驀地湧出,而後這抹魂力自雙手當中快速溢位,在半空當中構成了兩道細不成聞的冰線,朝著那直奔本身而來的黑甲軍統領敏捷射去。
“哢哢……嘭……”
……
“喝!”
“腦袋捱了我用儘了十成力的一腿竟然還能保持復甦,你比我設想中的還要抗打!”陸一凡眼神凝重地諦視著黑甲軍統領,固然他的表示還是風輕雲淡好似可惜本身剛纔的進犯不敷有效似的,但實際上現在他的右腿倒是已經又痛又麻,剛纔他一腿踢在黑甲軍統領的腦袋上,感受就如同踢在了一個鐵球上普通堅固。
冰坨連接著空中凝固在陸一凡麵前不敷五米的處所,而現在黑甲軍統領的身材還是還保持焦緩慢奔掠的姿式,臉孔猙獰,殺意濃烈,鬼頭大刀高高舉起,活脫脫地就像是一尊栩栩如生的冰雕。
“冰魂,給我出!”
在遠處的一片慘叫聲中,陸一凡的口中長長地撥出了一口濁氣,而後他目光幽深地望著遠處的天涯,喃喃自語地說道:“顏先生,你教我的‘當斷不竭反受其亂’,毫不能婦人之仁,大抵就是這個意義吧……”
“公子,劍!”
固然被凍在了冰坨以內,但黑甲軍統領還是在拚儘儘力地死死掙紮著,對抗著。他的身材在冰坨當中微微顫抖著,咬牙切齒地模樣彷彿隨時都有一種破冰而出的趨勢。
見到這一幕,倖存下來的七八個黑甲軍不由完整慌了神,一個個你看我我看你的麵麵相覷,一時之間竟是再也冇有了半點戰意,隻是手端著刀劍顫顫巍巍地站在那邊,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