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吧!你在聖域殺了多少人?”柳三刀一臉邪笑地說道,現在他已經不急於殺肖寒,反而另有了一抹貓戲老鼠的玩味之意。
“哼!挖心刨肺,挫骨揚灰!”紀原一字一句地怒喝道。
肖寒的反應快,可柳三刀的反應則是更快,就在肖寒反手揮槍的一刹時,柳三刀便已經預感到了一絲不妙,當下便是將長刀豎於身前,果不其然就在他的長刀才方纔豎起的時候,玄色的弧光驀地襲來,弧光重重地撞在刀鋒之上,頓時收回一聲如同金屬撞擊普通的金屬脆響,接著柳三刀便藉助著這股子力道翻身而退,繼而穩穩地落在了肖寒的麵前。
“嘭嘭嘭!”
“嘭!”
“我要殺了你……”
不過幸虧柳三刀的目標不是他,隻是在衝進門口的一刹時飛身而起,右腳在半空當中借了他的身材當作一塊踏板罷了,緊接著隻見柳三刀一腳將此人踩回到空中以後,整小我便是吼怒而過,緊追著飛在前邊的那兩扇木門而去。以他的身法,瞬息之間便掠到了那兩扇木門的上方,接著雙腳一前一後地用力向下一踏,本來還欲要持續向前飛去的兩扇木門驀地在空中一顫,便如山洪海嘯普通猛地向下墜落而去,狠狠地砸向現在正坐於兩扇木門之下的肖寒。
殺伐嗜血,氈房表裡兩個天下,這兩個天下便是生與死的間隔,也是是與非的邊界。
“哼!”
痛苦不堪的哀嚎聲在鮮血四濺、肢體橫飛的氈房內響起,這令單獨一人站在氈房外悄悄地等候著成果的陸一凡,眼神當中一陣陣地變幻著精光。
“額……咳咳……”肖寒衰弱地猛咳了幾聲,而後他竟是強忍著痛苦,看著神采悲忿的紀原哈哈大笑起來,笑容當中流暴露非常的放肆之意“哈哈……我不過一條命,卻已經拉了這麼多條命陪葬……值了!值了……咳咳……”
而在這道玄色弧光的掃蕩之下,氈房正中間的火堆竟是驀地間被吹拂地四散而飛,一時之間氈房以內火星四濺,刹時便撲滅了氈房四壁以及房間內的其他處所,而一群恍若大夢初醒的獸族妙手這才紛繁吼怒著拿起家邊的兵刃,在酒勁的感化之下晃閒逛悠地站起家來,欲要朝著柳三刀砍去。
一名斷了一隻胳膊渾身是血的獸族妙手一眼便看到了站在氈房外的陸一凡,當即便是吼怒一聲,繼而單手舉著沾滿了鮮血的鬼頭大刀便朝著陸一凡跌跌撞撞地衝了過來。